“要啥鑰匙啊?浪費時間!”
褚真語朝紀文康吼,然後不管不顧地把石頭丟了出去。
正中,但玻璃卻沒碎。
“大姐啊,這個是夾膠玻璃。”紀文康穩住了褚真語的子,“就算你砸開了還要翻牆進去,去拿鑰匙不會用多長時間的。”
紀文康打個電話,讓人把鑰匙送過來。
褚真語不信邪地繼續砸著。
羅廣州也知道現在況十分不明朗。
肖新恩有很嚴重的胃病,不知道被鎖了多久,就算是在這特殊的一天裡,肖新恩也沒有屯食的習慣。
這一天不吃飯,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這件事,羅廣州也告訴了褚真語。
她現在那麼急,想必也是想到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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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康不懂為何現在氣氛莫名緊張了,反正他留下來也沒事,就下山去接人了。
肖冷重新轉了回來,手在鎖上摩挲著,解開這個東西對於她來說輕而易舉,但是她在考慮要不要把這鎖給掰了。
褚真語最先開始就已經確認了鎖打不開,現在無緣無故斷了,恐怕就會被當做靈異事件。
肖冷能感受到裡面活人的氣息,那也沒啥大問題。
她用後牙槽輕輕咬了咬嘴裡面的腮幫,無聊地背靠著門,踹著地上的小石子。
褚真語見這玻璃是真的砸不開,洩氣地看了羅廣州一眼:“你體育怎麼不選鉛球?一點都幫不上忙,力氣還沒有我大,準心也沒有。”
“這位同學,你講點道理哈。”
褚真語沒回話,直接打了電話,言簡意賅地交代。
“一中天文臺,餓到胃痛犯了,限十分鐘到。”
不等對方反駁,褚真語收了線,沒過多久,熟悉的電話鈴聲又響起。
“小語,哥哥現在在鄰省,已經讓消化內科的人來了,別急。”
電話那頭,褚陵歸的話就如同風拂面,令人沉醉。
就算褚真語跟褚陵歸在一塊久了,還是免疫不了,不過聽了褚陵歸的聲音,褚真語的心平緩了很多。
“你怎麼跑鄰省去了?”
鑰匙有人去拿,醫生也快來了,褚真語也能夠跟褚陵歸說上幾句話了。
褚陵歸的語速不急不緩,“哥哥來參加學術報告。”
“哦,那你先忙,我先掛了。”
褚真語跟她哥沒啥共同語言,主要是褚陵歸從小到大都太優秀,褚真語總感覺和他在一塊會自卑。
站在他旁邊,就像是褻瀆了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