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其實他也怕，說得挺小聲的。
他怕珏哥現在這個身份是他們的信仰什麼的，萬一詆譭了他們的神，那豈不是很糟糕。
嘴賤還是可以闖出不少禍的。
但是隻在心裡逼逼一頓，他又覺得不舒服。
一定要說出口才痛快。
沅婆婆如果是在之前的話，肯定不會再允許紀文康踏入述心殿的佔地範圍，見一次就趕一次。
可是這一次的聖神回來之後，沅婆婆突然幻滅就了。
聖神變得親近人了，變得沒那麼可怕了，變得沒那麼危險了，也沒那麼威嚴了，感覺他不是心目中尊敬的那個聖神了。
再加之紀文康本來就是聖神在地球上認的兄弟，沅婆婆也不能怎麼樣。
所以對於這句吐槽，沅婆婆也就當做沒聽見一樣。
不過這倒不是聖神條件要求多，聖神也是一個職位，這本就是連西殿的要求，是一代一代傳承下來的，是最原本的那個聖神留下來的規矩。
世代聖神必須遵守。
神聖回來之後，對於這些東西也很想吐槽，但是還是要尊重先人。
禮不可廢。
沅婆婆沒有說話，可視紀文康彷彿看不懂眼色一般，他當時也覺得這個氣氛挺平和的，話癆的屬性便又出現了。
“我覺得他讓我們穿黑色，肯定是因為他自己穿黑色特別好看。我們穿其他顏色，萬一比他穿的好看怎麼辦，他肯定是這樣想的。”
紀文康調侃道。
他以為自己猜到了點子上。
還沾沾自喜。
“……”
這下子倒換得沅婆婆無語了。
不過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紀文康也不想就這樣無功而反，反正珏哥他是一定要見上的。
不然他忍受那麼久的痛苦，就為了在赫其星上走一圈，說來也是怪怪的。
不過因為要吃素三天。
他來的時候還吃了肉，大吃特吃了一頓，因為他知道赫其星上面的伙食不好，所以特意過了一次癮。
沒想到這樣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了。
還在這裡多待三天。
多做三天的無用功。
但是他也只能這樣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