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他第一時間得到這個東西時,都激動地快昏厥過去,躺在地上,徹底找不到北了。
其中就那些酒是他家的。
他祖上往上數八代都是賣酒的,有幾百年歷史了,釀出的酒都是獨家秘製,香得抓人。
至於其他的,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他撿了個大便宜。
之前忐忑地等了幾年,發現沒人來取,他就徹底把這個小倉庫化為己有了。
但是他也不敢動裡面的東西,像他這種亡命之徒,對這種東西更是忌憚。
這兩個娃子看起來都挺放心的哈,明明想要進去看,說明也是好奇的,結果看到了之後,為什麼還那麼淡定?
顯得他不穩重了!
男人厥嘴不滿。
他的雙手負在身後,他不能仰睡,只能側著半邊身子,悽苦得不得了。
他背對著肖冷他們,也不敢正面對上,怕那些娃子無理取鬧,自戀過頭,就說他偷窺他們。
其實他哪有那麼閒。
他看的是那床被子呢。
他已經好久沒有蓋過那麼白的被子。
唉,男人在自怨自艾中,進入了睡眠。
男人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果迷迷糊糊就跟周公約了個會,睡得噴香的,還有節奏地打著呼。
肖冷趴在魏樸珏懷裡,聽到這些聲響,皺著的眉頭就一直沒有鬆開。
魏樸珏只好用了自己的方法,讓他禁音了。
被突然弄醒的男人,不停地翻著白眼,打著哈欠,這樣折磨人的方式也是沒誰了。
不過最後他還是耐不住,又睡過去了。
或許是因為心裡把這件事惦記上了,所以這一次男人的呼嚕聲很小。
已經陷入熟睡的肖冷也沒有別的反應,面容香甜。
長得又乖巧又可愛,賴在他懷裡,小小的一坨,魏樸珏感覺自己的心都被肖冷填得滿滿當當的。
他又緊緊地抱了肖冷一下,然後才鬆開了她。
……
男人做了個夢,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的時候,還是意猶未盡。
但醒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男人咂吧著嘴,等到意識慢慢清醒的時候,他才發現他背在身後的手全部僵掉了。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
他才記起來他手被綁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