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突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瓜子遞給了肖冷。
他之前正跟公冶佩兮排排坐著,看狗血電視劇。
根據多年的觀影經驗,紀文康大手一揮,頗有一番指點江山的意味:“現在婆媳矛盾減少了,姑嫂矛盾衝擊不斷增加。”
他咔咔咔地剝著瓜子,繼續道:
“珏哥沒有女朋友,肯定對你照鼓要多一些。
有了之後,一定是迫不及待希望你去找男朋友的,我已經看透他了!
他這個人是最受不住誘惑的了!肯定也是極為享受枕邊風的!”
魏樸珏盯著紀文康叭叭停不下來的嘴,眼裡的寒意快要凝成了霜。
紀文康突然感覺有些冷,他可憐兮兮地環住了自己,然後又滔滔不絕地跟肖冷講了一些愛情與親情之間對立的故事。
肖冷任由魏樸珏扯她,認真地汲取著。
因為這事,本來要解禁的紀文康又被關了一個星期。
褚真語來都不管用的那一種。
……
衝進去的那個姐妹在半大的包廂內,像只飛蛾似的瞎轉圈,最後才猛地趴在褚真語身上。
看得肖新恩眉心一跳。
索性,姐妹雙手還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至於全部重量壓著褚真語。
姐妹迷瞪著眼,看著褚真語,泗涕橫流地哀嚎:
“嗷,褚姐,你不要嚇我呀!你快醒過來看我一眼啊!我沒想到修正竟然如此卑鄙,她害人匪淺呀!沒良心呀!”
姐妹喝醉了,那時準備去洗手間,然後陰差陽錯看岔晾,往男的那邊去了。
因為顧及形象,她特意在角落裡吐得昏暗地的。
一頭顏色特別淺又洋氣又清新的亞麻白金超短髮,個性潮流的中性衣服。
從背影看,是真看不出男女。
而且又不是大晚上,酒吧的人少,來衛生間的就更少了。
她扶著洗漱臺安安靜靜地吐了個十分鐘,沒人管。
結果,她就迷迷糊糊地聽到了修正的聲音……
還不止……
就在那個方向、那個距離,還有一個油膩膩嗓音的男人。
然後她就忍著噁心,把他們那計劃聽了個七七八八。
情緒極為震驚,這讓她短暫地清醒過來。
她立馬離開衛生間,聯絡到了肖新恩,第一句話就是——
“今這次絕不是騙你,嗚嗚嗚,褚姐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