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這熊孩子,說那麼煽情的話幹什麼?走吧,記得跟你師兄也告個別。”師孃把我送到了院子門口,我揮手跟師孃告別。
說實話,這段時間修煉非常辛苦,可是師父和師孃對我的關愛我心裡非常感動。雖然他們也經常捉弄我,可我知道,那也是愛的一種方式。
我沒有回頭,我怕會落淚。我回到了大鬍子家的樓下,我給大鬍子打電話,問他在不在家。這傢伙說在,電話的那邊我似乎還聽到一個女聲。我說我要回廣州上學了,大鬍子說要下來送我。
不一會,大鬍子就下來了,後面還跟著個二十五六歲的漂亮女子。我去,大鬍子還是蠻厲害的,這麼快就把小幽搞定了,我說怎麼這麼多天總不見人影,原來是搞物件去了。
我上前說道:“這一定是小幽姐姐吧,真漂亮啊。”
小幽抿嘴一笑:“你就是楊書吧,真會說話。”
“小幽姐姐有妹妹或者表妹麼,給我介紹一個唄。”我油嘴滑舌的說道。
大鬍子拍了我一下,說道:“你小子,毛都沒長齊,心裡憋什麼壞主意呢。”
我拍了拍胸膛:“再過兩個月我就二十一歲了,頂天立地的大男子漢。”
“屁的男子漢,小男人一枚,走吧,我送你去機場。”
“我自己去就行了,就不麻煩師兄了。”
“墨跡什麼,我開車送你去。在這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不一會兒,大鬍子開著一輛寶馬740過來。一上車我就埋怨道:“我說師兄啊,你有車,為啥第一天見師父不開過去,弄得火急火燎的,把我嗓子都差點跑著火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喲,你可真記仇,都過去這麼多天了你還記得啊,做為男子漢,怎麼這麼不大氣呢?”
“我去,我不說了,說得我還沒理了。”
“你們師兄弟兩個真有意思。”小幽笑道。
正當我們三個在車上說說笑笑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一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請問是楊書麼?”在確認了我是楊書之後,電話那頭的男子焦急地說:“你救救若夢吧,若夢不行了。”
若夢?我的心裡一震,當日種種浮上心頭。我連忙說:“若夢怎麼了,你彆著急,你仔細說說。”
“若夢一個半月前從南京看她男朋友回來就整天悶悶不樂。問她什麼也不說。整天把自己關在房裡,前天晚上突然暈倒了,臉色一下青一下白,好嚇人。送到醫院,醫院也沒有辦法,昨天晚上若夢突然有一瞬間的清醒,對我們說了一句‘快找楊書來救我’,又昏過去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楊書是誰,後來才在若夢的包裡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的電話和名字。楊先生,你救救若夢吧,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求你快來救救她吧。”
“大叔,你別急,你把你們現在的地址給我,我很快就趕過去。”我安撫道,同時我的心裡黯然嘆息,若夢啊若夢,你連我的電話都不願存在手機上,還好你沒有丟掉我給你的聯絡電話,否則你可真的就是紅顏命薄了。
“師兄,若夢出事了,你陪我去救救她吧。”我只能請求師兄,因為剛學道兩個月不到,我沒有把握。
“好,在哪裡?”大鬍子很爽快。
“等下他父親會把地址發過來。”
過了兩分鐘,一條資訊就發過來了,原來在馬鞍山市人民醫院。
“離南京不遠,驅車過去兩個多小時。”大鬍子說道,“小幽,你是跟我們一起去呢,還是你回家等我回來。”
“我回家等你回來吧。”小幽蠻善解人意的。
正好車還沒開出校園,大鬍子把車停下,小幽就自己下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