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平時不怎麼接觸,不太瞭解。
他說:那就是有好感了。一家女百家求,有人喜歡追求很正常,說明你還是很有市場的。
呃~這話說的沒什麼毛病,但不知為什麼聽了心裡就是覺得彆扭。
我問餘則成:你能接受姐弟戀嗎?
他說:只要我喜歡,母子戀都沒有問題。你不也說了嗎,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說:可是姐弟戀能長久嗎?女人老的很快的。
他發來個不屑的表情,然後說:難道男大女小就一定能長久嗎?男人老的就不快了?
呃~我說不過這貨,他總能很輕易的把話題給懟回來。
我問他:你那位心愛的姑娘比你小多少?
他說:我說過她比我小嗎?
我說:你不是叫她心愛的姑娘嗎?你都多大了,大姑娘家當然比你小了!
他說:非也!只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是稱之為姑娘。怎麼還能不是姑娘是老爺們啊?
呃~說的沒毛病。
我現在只想聽他繼續講那個故事,這麼閒扯淡我是扯不過他的,十次有七八次我得落荒而逃。
我說:繼續講那個故事吧!
可是他說:別介呀,正說著我那位心愛的姑娘呢,幹嘛不說了呀!
我說:我沒興趣聽你的愛情故事。
他反問我:那你怎麼有興趣聽別人的愛情故事呢?我的故事你都沒興趣聽,還想讓我給你講別人的故事?
看這意思,這貨是非常想要講他自己的故事了。
我也只好順水推舟的說:我這不是怕你不愛給我講嗎,那你現在講講吧,你的愛情故事怎麼了?
他卻不想講了。
他說:你想聽我就得給你講啊,我現在不想講了,等哪天再說吧!
這人就是個神經病,都不需要去醫院確診。我也懶得跟他計較,我只想聽他繼續講那個故事。
於是我說:你不想講你的故事了?那趕緊接著講那個故事吧!
餘則成問我:你想聽那個故事的哪個部分啊?那兩口子老去找那新娘子那部分嗎?
我連忙說:對啊,他們幹嘛老去找人家,他們是不是瘋了?
餘則成說:你是個作家啊,寫書的人想象力應該是最豐富的。他們為什麼老去找她,你想象不出來嗎?
我當然能想象出來,他們一定是去讓她打掉孩子,她的肚子裡有著那個男主的骨肉,那個不遠萬里跑回來搶親的女主怎麼可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這顯而易見的事情,讓我感到很憤怒。
做為一個女人,能夠在婚禮當天退出成全他們,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還要為了成全他們再殘忍的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嗎?
那個女主為什麼那麼張狂?搶了人家的新郎,還要再扼殺人家做母親的權利?
這些大家都能想象的到的情節,我就不問了,我只想知道最後的結局。
所以我問餘則成:那你告訴我,最後孩子生下來了沒有?
餘則成卻反問我:你覺得孩子生沒生下來?
我猜不到,因為我不瞭解那位新娘子的性格夠不夠勇敢和剛烈。
我沒有回答,餘則成直接說了答案。
他說:生了,而且非常健康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