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在角落昏暗的燈光下拿著個手機發愁的男人嘖嘖出聲。
“需要你提醒我?我自己想不到?”
眾人:“……”
雖然我們的確是慫到不敢說話沒錯,但您好像真是沒想到啊……
不過您好像並不是因為沒有想到,而是因為不敢那麼做吧?
心理腹誹可以繼續,但口中的話絕對不會說出,畢竟誰還不想讓自己安然無恙呢?
銀色面具男子退居案後:“是。”
剛才空氣中流動著的危險似乎也因此變得暗淡上了幾分。
銀色面具男子開口:“需要解決嗎?”
眾人只感覺脊背發涼,雖然這個問題並沒有說出主語,但卻已經清楚。
可那人卻依舊拿著個手機不放:“嘖,廢話很多,過來幫我想等會怎麼問。”
成功逃脫這殺.身.之禍的大家在吹到這溫熱的風時卻只感覺渾身發涼,對於剛才發生的那一切更是不敢再去深思。
但總是有些膽大之人想要清楚這些:“剛才那並未露面之人難道就是……”
名字還並未說出,但卻已經被其餘幾道視線給射滅。
“那人從都不按規矩行事,我們根本不知他的作風,也別妄想說出他的名字,畢竟後果不是我們能夠付得起的。”
眾人對視一眼,皆是閉嘴。
可這群人中年紀最小,看上去資歷也是最淺的人卻是有著十足的好奇心。
“那那個人剛才口中說的那支筆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那支筆有著什麼特別的重要之性?”
這問題一出也是讓幾個字認為是老油條的傢伙面面相覷卻啞口無言。
“這,這,我也不知道,從未聽過那個人和什麼筆有著什麼關係。”
“那那個銀色面具的人又是誰?為什麼讓人覺得不寒而慄?可那個銀色面具的人為什麼好像是服從於案後那人的?我總感覺……”
“你就別感覺了!到底是八卦重要還是命重要!”
“這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可都做了這麼多次的合作,才好不容易能夠和那人有著一點聯絡,但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究竟是有什麼資格?”
“連銀色面具都不知究竟有何含義,竟然就敢往這裡來跑,果真是出生牛犢不怕死啊!”
“……”
雖是在討論,但是這聲音卻小到了極致,猶如蟲蚊在空中飛動一般幾乎可以忽略不視。
但也是由此可以清楚這群往日裡高高在上之人的恐懼,這恐懼是發自內心,並且掩飾不去。
案後那男人手機依舊還拿在手中,低頭看著,但口中說著的話卻是問著這銀色面具男子。
“你還沒告訴我,我究竟應該怎樣去問這支筆究竟代表什麼意思。”
“那是畫筆。”
“我不瞎。”
“是在和粉絲互動。”
“我不傻。”
“但絕對不可能是在向你隔空傳情。”
“想死?”
空氣似乎都由這兩字變得凝固起來,讓人畏懼卻又不敢逃離蚌埠。
因為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能夠逃離。
“你說我是不是平時對她太好了?小沒良心的都沒見她想我。”
案後那男人輕笑出聲。
銀色面具男人聲音依舊平靜如水:“她如何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