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詞盯著螢幕上的動態水母，悠然道：“我們在明，你們在暗。你們幾乎掌握了我們的所有資料，可我們卻連你們的丁點資訊都沒有。”
“這樣的關係來談合作，又有什麼誠意可言呢？”
“是吧？J神。”
卓斌將莫天季的手從嘴上扒拉下來，小聲問：“對面真的是J神？那個駭客榜排名第一的Jellyfish？”
莫天季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他也才反應過來沒多久。
方冰清聞言，暗道：“真是好一張巧嘴。”
但神色未變，轉而嗤笑了兩聲。
“安先生這說的哪裡話？我可從來沒說過此次是來同貴鋪談合作的。”
溫詞挑眉，打太極般的不痛不癢的回應：“是嗎？我還當J神頗為清楚我的意圖。”
聶林彎腰，輕輕拉開左手邊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精巧的膝上型電腦。
輕手輕腳的改坐到另一張空桌前。
開機。
連線另外一個獨立的區域網。
調出命令框。
十指覆上鍵盤，試圖順著該語音通話通道找到J神的IP地址，鎖定其本尊的位置。
“怎麼樣？”
莫天季走過來，低聲詢問。
聶林搖搖頭，皺眉道：“追蹤查到的地址有數十個，很明顯是他們設定了虛擬干擾，目前我們並不能夠判斷出，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
“J神的個人資料呢？”
聶林挫敗道：“查不到的，就算查出來點兒東西，可用性也幾乎為零。”
一旁的溫詞歲月靜好的坐著，面容平靜的不能在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