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話說得,完全激起了方冰清的勝負欲。
再聯想起上次在武館師父說得那些話,方冰清不禁好奇的問:“溫詞,聽我師父說,你的功夫很不錯。”
“怎麼?你不信?”溫詞見方冰清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奇怪。
“也不是不信……”方冰清仔仔細細的將溫詞從上到下打量了個遍,“就是總覺得你的氣質偏文,似乎和武不太搭邊。”
沒錯,就是這樣。
不論是溫詩還是溫詞,都給人一種飽讀詩書、才華橫溢的感覺。
完全不會讓人將其和武者的滿身臭汗聯絡在一起。
“可能是因為你們溫家是有名的書香門第吧。”方冰清補充。
“你可能不太清楚。”溫詞吸了一口奶茶,“其實我們家祖上是武將出身。”
方冰清將嘴裡的雙皮奶嚥下去,“武將?”
“嗯,我爺爺的爺爺的父親是將軍。但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從我爺爺的爺爺那一輩就改做了文官。”
溫詞將奶茶飲完,空塑膠杯準確的丟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雖然是文官,但溫家子弟的武學技藝也必須精通。”
“這樣啊。”方冰清了然。
“那詩詩呢?我從來沒聽她說過自己學過跆拳道、散打什麼的。”
“溫詩是我們溫家三代才得的這麼一個女孩兒,我爸媽在世的時候很寵她,再加上她小時候身體比較弱,所以沒有習過武。”
溫詞說到這裡,似乎回想起了以前的時光,步子邁的慢了許多。
“小時候,我在院子裡扎馬步,溫詩就在我旁邊支畫板畫我流汗的樣子。”
“這麼慘?”方冰清抿著嘴,幸災樂禍的偷笑著。
“對啊,長輩都護著她。我只要稍微欺負她一下,爺爺就會罰我練拳,爸媽也會罰我練字。”
方冰清見溫詞扁嘴無奈的模樣,笑的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