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具體年份只有方冰清自己最清楚。
事實上，在網路上根本查不到任何關於“J神”身份的資訊。
除了“萬毒聯盟”的高層之外，沒人能知道“J神”到底多大年紀，是男是女，長什麼模樣。
有傳聞稱，“J神”是個五十多歲的禿頭老漢。
也有傳聞稱，“J神”是個三十多歲的程式設計師，一身格子襯衫，模樣古板。
總之，各種傳言比比皆是。
剛開始的時候，聯盟內部還老拿這些傳言開玩笑，再後來，連開玩笑的興致都沒有了。
*
還不等龐格回來，方冰清這邊就又走來了一個人。
“方冰清？我沒認錯吧？”來人長相白淨，略略透些女氣。
同這嘈雜又熱鬧的酒吧顯得格格不入。
“你是？”
方冰清仔細打量面前的人，確定自己不曾見過。
“我叫懷正陽，咱們一個班的。”該男子自我介紹，脫口而出的倒是標準的男低音。
“哦。”
懷正陽...
方冰清略略一想，想起了這個人在專業群裡很是活躍。
中午在群裡率先@她的，就是面前的這個人。
“咱們班的人都在那邊。”懷正陽指了指右邊不遠處的一張酒桌。
“他們說吧檯這邊有個人長得很像你，我還不信，原來真的是你。”
懷正陽臉上帶笑。
“既然來了，不過去嗎？”
得！
原本想避一下，故意坐到了這邊，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到了。
如今這再不去和班裡人打招呼，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都上大學了，為人處世也該學著圓滑一些，不能全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這般想著，方冰清點頭：“這就去。”
語罷，又低頭對身邊的春景明道：“我先去那邊。”
“嗯，拜，回頭再聊。”有外人在場，春景明的神色早已恢復如常。
*
方冰清同懷正陽往酒桌那邊走，遠遠的就見一個微胖的男生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