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長老院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陳天一似乎並沒有把對方的話聽進去,但司馬白秋的話到讓他想起了什麼。
“沒有,似乎今天一天長老院都沒有聽說有來找過歐陽前輩。”司馬白秋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陳天一摳了摳自己的頭,“我尋思著,歐陽銘把風長老抓住,長老院的人難道不知道點風聲,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風長老落入了我們手中,為何他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也太不正常了。”
“你說的這個倒是個問題,按理說正如昨天一樣,長老院的情報應該很厲害的,昨天我們剛回來他們就到了,今天的確有些反常。”司馬白秋也贊同陳天一的想法,他又說道:“會不會怕懷疑到自己身上,所以故意不動聲色,好避嫌?”
“都這種時候了,避嫌?”陳天一笑了起來,“如果你有把柄落入對方手中,即使不想讓對方懷疑,你也不可能這樣坐視不管把,那不是等於慢性自殺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以長老院的速度,他們此時應該找上門了,可似乎並沒有動靜,難道他們並不怕和風長老扯上什麼關係,或者說是我們誤會了,他們其實真的不知情。”司馬白秋,似乎連自己的話都不太相信,他想了想,又說道:“也不對,昨天他們的動作倒是挺快的,而且主動要求去找風長老,如果他們真一點情況都不知道,也不需要急成那個樣子,一點都沒有要避嫌的打算,今天干嘛又要避嫌!”
“哼,這才是問題。”陳天一哼了一聲,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縫中逼出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知道我們從風長老那裡根本問不出來什麼,他們可以高枕無憂。”
“可是,如果他們真知道風長老什麼都不知道,那他們也不用這麼著急去尋找風長老。”陳天一又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問題就在這點,長老院昨天和今天的態度變化太大,我懷疑其中的變故就在風長老。”陳天一思索著,他雖然資質不如葉華,但畢竟也是天星門的弟子,一陣思考後,他說出了自己的結論:“如果我沒猜錯,歐陽銘肯定還是把風長老交給了長老院,那些長老院也不知道對風長老做了什麼,知道風長老即使在我們手上也沒用,你也看到了,那種死人般的樣子,估計明天都不會醒來!”
“恩,還真不是辦法!”
兩人很快陷入了沉默,忽然陳天一站了起來,他看著窗外,說道:“我覺得明天不管那風長老是否醒來,我們都應該再去一趟,我感覺突破口還是在風長老那裡。”
第二天,天剛剛亮,陳天一的房門就被司馬白秋敲響了,陳天一見是司馬白秋,他問道:“有什麼急事嗎?”
“剛才歐陽伯父派人來叫我們去一趟,沒打擾你休息吧?”
“哦,估計有什麼新的進展,可能風長老醒了。”陳天一連忙回屋收拾後,和司馬白秋往閣樓方向走去。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閣樓,此時歐陽銘也已經在那裡了,歐陽鎮南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待著兩人的到來。他見陳天一來了,也喜出望外,讓兩人坐下。
“看歐陽前輩的樣子,應該有什麼好訊息吧?”陳天一笑了笑。
“皇天不負有心人,那風長老終於醒了。”歐陽前輩的話沒有出乎陳天一的預料。
雖然如此,但聽到這裡陳天一還是頗為高興:“既然如此,我們快去審訊吧。”
“不著急,我已經派人去把那傢伙押送過來。“歐陽鎮南此時氣定神閒,似乎已經快要知道真相了。
片刻過吼,家丁把風長老押了上來,他此時的氣息比昨天見到的要好不少,但陳天一還是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和昨天感覺有些不太一樣,但又說不上什麼。
“風長老!”歐陽鎮南嚴厲的呵斥著下面的風長老,“你私樣魔獸,偷襲本家,以下犯上,你可知罪?”
風長老沒有吭聲,而是繼續跪在地上,眼睛看著地面,毫無生機。
“不過,以我和你相識多年,我知道你的為人,這一切不可能是你親自策劃的!”歐陽鎮南見對方沒搭話,話鋒一轉,說道:“你這樣做肯定背後有人協助,你只要告訴我們是誰叫你這麼做的,我饒你不死!”
“饒我?”風長老忽然說話了,他抬頭看向歐陽鎮南,“我們當初這樣做的時候就沒打算讓你擾我,只可惜沒有成功,讓你們發現我的魔獸,現在魔獸已經被盡數消滅,我也功力全失,我活著本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了,那需要你來饒我?”
“你!”歐陽鎮南被對方的話反而嗆了一口,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哼,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個人生死沒什麼,但你的族人呢,你們風之一族的人難道都想以歐陽家本家為敵嗎?”
“可惜了那些族人。”風長老嘆了口氣,“都想用族人來威脅我,你也是,天星門的人也是,我們風之一族到底犯了什麼錯!”
“你說什麼!”風長老的話讓陳天一站了起來,“你把話說明白,我們天星門何時威脅你了!”
“風長老,你說清楚!”歐陽銘也皺起了眉頭,聲音中帶著殺氣。
“哼!”風長老對歐陽銘說道:“少在那裡假惺惺了,這一切不都是你們天星門計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