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一此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走到了門邊,開啟了門。
“有什麼事嗎?”陳天一見此時月亮已經升起,但凡一個正常的人也不會在這種三根半夜的找自己。
“陳公子,我是家主派來請你去一趟。”家丁唯唯諾諾,帶著歉意的說著。
“哦!”陳天一又看了看月色當空,“現在是幾更天?”
“四更了,實在不好意思,事發突然,否著家主也不會打擾陳公子休息。”
“不妨,司馬公子回來了嗎?”陳天一看了看司馬白秋的房門,房門緊鎖,也沒有燈光。
“司馬公子昨天離開後,就沒有回來。”家丁如實稟報。
“這樣啊。”陳天一離開了自己的屋子,對家丁說:“走吧,別讓歐陽前輩等急了。”
陳天一藉著前人手中燈籠的火光,沿著歐陽家的街道在月色下走著,但對方並沒有進入閣樓而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我記得前面就是牢房了,我們去牢房幹嘛?”陳天一對此表示疑惑,他問道:“歐陽前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陳公子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家丁並沒有打算說,他只是急衝衝的趕著路。
兩人來到牢房,陳天一見此時牢房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他頓時感覺氣氛不太好,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來了!”歐陽鎮南見陳天一到了,他舉手招呼陳天一過去,“你快過來!”
見對方眉頭緊鎖,陳天一也知道不太對勁,他連忙上前,向歐陽鎮南行了一個禮,然後問道:“不知道前輩此時叫我來有何事?”
“你自己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歐陽鎮南沒有在說話,而是讓家丁帶陳天一進去。
陳天一滿臉疑惑,他跟著家丁來到了關押風長老的房間,此時風長老的牢房大門已經敞開,葉華看到牢房之中放置著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並沒有蓋板,隱隱約約能看到裡面躺著一個人。
此時陳天一心中咯噔一聲,他頓時心中暗叫不好,連忙走上前。走近一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在棺材之中的正是風長老,此時的風長老已經死透,但睜大著雙眼,和張大的嘴巴,一臉驚恐狀讓陳天一印象深刻,看過一眼,也不想在看第二眼。他伸出手,把風長老的雙眼閉上,嘆息的搖了搖頭。
“哎,雖然某種意義上我真想你給我去死,但你這種死法,還真叫人可憐,至少幫你把眼睛閉上,免得你死不瞑目吧。”
陳天一看了一會,也覺得沒有其他發現,他就離開了牢房,此時歐陽鎮南還在牢房外和人商量事宜。陳天一見狀再次上前。
“都看到了?”歐陽鎮南表情嚴肅。
“看到了,不知道能否把詳情告訴我?”陳天一點了點頭。
“把最早發現的那個家丁叫來。”歐陽鎮南對身邊的人說道。
不一會一個家丁來到了兩人跟前,對兩人行了個禮後,對陳天一說道:“就是小的發現方長老去世的!”
"說來聽聽,到底什麼一個狀況。“
那人吞了一口口水,也許是剛才已經訴說過了,他此時對陳天一說起來,比想象中還要流利:“我也是今晚值班,剛和前面的兄弟交接完,正準備進去巡視一番,就聽見風長老牢房傳來瘮人的慘叫聲,我也就上前檢視,卻還沒有到的時候那聲音就沒了,我也覺得事情不對,就加快了腳步,可是等我到房門一看,風長老已經七孔流血,死了。”
“哦!”陳天一懷疑的眼神看著對方,把對方看的都有些發虛。“你還看到其他的沒有?”
“我可真就知道這些,我也是剛換崗,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哎!”那家丁一臉無辜的樣子,對歐陽鎮南哀求道:“家主,是真就只知道這些,你不信問張皮,他也聽到了聲音。”
“是啊,我也聽到了,似乎那風長老隱隱約約還在罵什麼。”那個叫張皮的家丁就站在陳天一身邊,點頭哈腰的,說著。
“哦,說的什麼?”
“我也聽得不太清楚,好些,天星門什麼什麼的。”張皮耷拉著腦袋,認真的回憶著。
“好了!打住!”陳天一沒想到那風長老到死還在罵天星門,不知道的恐怕真就以為天星門和他有什麼勾當。這麼一問,反而讓自己尷尬了。
“我知道,你先下去!”歐陽鎮南似乎並不想聽對方訴苦,擺了擺手,讓對方西安離開。
“你也看到了,風長老竟然在牢中平白無故的就死了,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了。”歐陽鎮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