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封信如果你真拿在手中反而比較尷尬啊?”司馬白秋看了一眼陳天一。“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你交出去,你就是你們天星門的罪人。”
“可是,如果就這樣,我的良心也過不去啊!”陳天一打斷了司馬白秋的話,他要告訴對方,自己並不會因為那是自己的師門,就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他轉眼一想說道:“事情太過蹊蹺,我在天星門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事情,而且據我瞭解的事情,和歐陽銘以及風長老說的有所出入,我還是不太相信歐陽銘說的話。
”我是不太知道你們天星門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從現在看起來,歐陽銘的行動似乎更符合他所說的話。”司馬白秋說。“他似乎並不想人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如果他真與長老院有勾結,那他直接把信交出來天星門要想插手歐陽家就有口難言了。”
“你說的是。”陳天一聽到司馬白秋的話也點了點頭,他眉頭緊鎖,一副苦惱的樣子,“現在我也糊塗了,真看不出來那歐陽銘有什麼打算!”
“事到如今,我覺得先不要著急,靜觀其變,他肯定不會把那封信拿出來,畢竟歐陽銘自身也是天星門的人,信件內容曝光,對誰都沒有好處!“
也許是和歐陽銘戰鬥靈力消耗太多,陳天一也感覺到身心疲憊,他也只能作罷,早早的和司馬白秋告辭,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好在陳天一是那種比較樂觀的人,如果有事情煩心,他乾脆就不去多想,順其自然,似乎才是他的性格。
在這天夜晚,長老院之中,歐陽銘正在和林長老商議著什麼。
“歐陽兄的計策果然厲害!”
“這算什麼,只是別忘了事成之後,我們的約定!”
“你放心,天魔之血,我會給你的,我已經打聽到渠道,可以得到靈力充沛的天魔之血。”
“哼,最好快點,我可沒有耐心!”
“哈哈哈哈!”林長老笑了起來,“年輕人,彆著急,事情不是還沒有辦完嗎?”
“很快了!”歐陽銘說完抽身離開了。
待歐陽銘走後,山長老從一旁走了進來,他憨憨的笑著,對林長老說:“你這法子可真好,以力量為誘惑,讓那小子就煩!”
看著歐陽銘離去的方向,林長老滿臉的不屑,他略顯得意的說道:“歐陽銘這傢伙高傲的很,但正是這點,卻是他的弱點,他平時目中無人,但我卻知道他兩次敗在自己同門師兄之下,還是一個他以前都不正眼看上的一個人,憑他的性格他肯定不甘心,他是知道這天魔靈力的厲害,但又怕被天魔控制,自然不敢輕易觸碰,我們這精煉過的天魔之血卻正是他所想要的東西。”
“還是你厲害,天魔之血,哈哈哈哈!”
“人嘛,總會有弱點的,即使天星門的仙人,不還是有遁入魔道的嗎。”林長老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顆血紅色的晶石,比起陳天一發現的一塊,亮了不少,靈力也充沛了不少,他看著這塊晶石意猶未盡的自言自語道:“力量嘛,管他是魔是仙,只要能提升修為就不寒磣,什麼仙道,魔道,勝者為王,如果當年是天魔贏了,那世界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第二天,一早,司馬白秋就來敲陳天一的房門,但陳天一似乎還沒有起床,昨天消耗的靈力實在太多,陳天一即使休息了一晚還是覺得發睏的很,他開門把司馬白秋引進房間後,則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在上面不想起來。
“怎麼了,陳兄,精神不太好?”司馬白秋見陳天一的樣子,玩笑似得問道。
“還好,也許是好久沒那麼激烈戰鬥了,全身都是一陣酥軟。”陳天一說,“你的傷勢如何?”
“已經包紮過了,沒什麼,不影響!”司馬白秋把自己包紮的地方給陳天一看了一眼。
“沒事就好。”陳天一嘆了口氣,他問道:“司馬下兄這麼早來找我,可是有事?”
“也不知道算不算事。”司馬白秋愣了一下,他有些為難的樣子:“畢竟是小道訊息,我家丁剛才出門聽到的事情。”
“哦,什麼事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說歐陽銘昨天給歐陽伯父建議,要儘快處決風長老。”
“歐陽銘幹嘛這麼著急!”陳天一聽到後,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改剛才頹廢之勢,他嚷了起來:“事情都還沒有差個水落石出,他到底要幹嘛!”
“陳兄別激動!”司馬白秋把陳天一按回了自己的床上,“我也是聽家丁說的,訊息不一定準確,萬一是家丁聽錯了也不一定。”
“我看不一定!”陳天一坐在床上,低著頭說著,他會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搖了搖頭:“如果歐陽銘真有問題,那他肯定最不希望風長老還活著,無論如何,風長老應該知道其中的的緣由。”
“你的意思是,歐陽銘想要把秘密埋在土裡?”司馬白秋小心翼翼的看著陳天一,說著自己也不敢想的話,“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初歐陽銘為何要把風長老交出來?”
“不清楚!”陳天一也發現其中的矛盾,也不知道是自己說話矛盾,還是什麼他沒有啃聲,而是想了一會:“如此說來,歐陽銘的行為的確說不過去。”
“說不定訊息是假的?”
“不會,至少不會無中生有!”陳天一搖了搖頭,他站了起來,“我覺得,可能還要去看看風長老,我總覺得漏掉了什麼。”
“我陪你去,聽說風長老被押回了勞中就沒有再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