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們認為是偶然,但是當我們看到那些和阿健混在一起的那些不良少年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針對阿健了。”
一開始他們只是對光子有一些身體上的觸碰,例如牽牽手摸摸倆什麼的,但是當我和鈴木發現他們把光子在往小巷子裡面帶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事情不妙了。
我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機報了警,警察告訴在原地等候,但是當我回過頭的時候,阿健已經跑出去了。
“上尉沒有發現這是針對他設下的全套嗎?”
“那個熱血笨蛋怎麼可能會發現啊,他那個時候自己只顧著自己一股腦的衝進小巷子裡,完全沒有考慮過後果。”
木下咬了咬手指,繼續講了下去。
當時的我就感覺不妙,但是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因為等到警察到來的時候我需要帶他們去案發現場,這樣做確實是當下最穩妥的選擇,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小巷子裡阿健的情況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沒有辦法,只能在原地等啊等啊,大概二十分鐘以後,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兩名巡查從車子上下來,我很快的帶他們走進小巷子內,但是那幫不良少年和小混混們早就已經沒了蹤影,我趕快跑過去,阿健倒在血泊中,而他的手還死死的拉住光子的手。
兩名巡查呼叫了醫療救援,同時我被帶到了警察署,警察官們對我進行了筆錄取證,我向他們報告了我看到的一切,最後一位婦警告訴我搜查一課會接手這個案子。
本以為到此結束的事情沒想到對我和阿健來說只是開始,那幫沒有人性的傢伙開始對我和我的家人和阿健的家人下手了,有一天我在幫助我的母親打掃玄關的時候,一顆石頭打破了我家玻璃,接著又有許多像雨點般的小石塊像屋內扔進來。
我的母親被擊中了頭部被送進了醫院,而就在後一天的同樣時間,阿健的媽媽也被小石子擊中了頭部,只不過阿健媽媽的年齡太大,而且發現的時間較晚耽誤了搶救時間去世了,而阿健一直不知道這個訊息,我們都在瞞著他,而我每次上學去的時候總是害怕那些角落裡會竄出拿下拿著鐵棒的小混混,這樣的壓力和恐懼讓我快要窒息,漸漸的我開始對上學產生了陰影,而我的父親曾不止一次表示自己會送我上學,但是我拒絕了,我很怕把我的父親也拉扯進來。
有一天的中午,我在學校的教室裡面吃著便當,幾個穿著褐色西服,手臂上待著紅色“搜一”袖章的人找到了我。
“木下準嗎?”
我點了點頭,面前的男人拿出自己的手賬,我看到了警徽之後我便知道了,他們是搜查一課的人。
“我們特地來通知您,傷害您母親和殺害鈴木健母親的犯人已經抓到了。”面前的這個警察官似乎有些情緒激動,“非常抱歉!如果我們能在犯人動手之前將他們逮捕,您的母親就不會遭受這種痛苦了。”
當時的我強忍著哭著出來的衝動,深深地對面前的這名警察先生鞠了一躬,我的生活終於變得正常了,但是阿健呢?
他在很久以前就失去了父親,現在又失去了母親,他再也不能回到過去那無憂無慮的生活了,屬於他的青春已經結束了,這是多麼殘忍的事情,我不知道阿健犯了什麼錯誤神要這樣懲罰他,當我作為證人去參加那些傢伙庭審的時候我知道了事情全部的內容。
這個名叫【小田組】的黑道組織投資了我們的學校,而他們在高年級培養了一群小混混,這些小混混負責招募那些低年級的不良學生,他們會對這些新加入的低年級學生進行“試煉”合格的人才可以正式加入他們的不良組織,他們利用這些未成年的學生進行毒品的交易,而光子的母親就是他們忠實的客戶之一,但是光子的母親沒有辦法支付鉅額的毒品費用,她只能用自己的女兒來換取毒品,那些傢伙每天帶走光子送到紅燈區的風俗店裡面,讓她來償還自己母親吸毒的費用,而當時她向學校指正是阿健他們勒索自己的錢財的時候還不知道阿健和這些真正的不良不一樣,光子她只是心裡想著如果能把這些討厭、令人作嘔的傢伙趕出學校,會不會他們就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呢?於是光子才撒了那個慌,她沒有想到的是,學校只是表面上說要開除這些不良少年,其實並沒有敢動這些不良的一根毫毛,如果可能不是阿健,這件事情可能到現在還沒有被警察搜查出來。
阿健出院之後我把他帶到了我家,我和我的媽媽一致想說服阿健來和我們一起住,但是阿健笑著拒絕了。
“我有罪,我是個罪人,你們不能和我這種罪犯住在一起的。”
這是他的原話,從那之後阿健轉學了,他那飛機頭也被自己拿推子剃掉了,等到我再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考上了軍校,老實說,我再一次見到阿健的時候我都沒有認出他來,他的變化太大了,不光是眼神,還有一言一行都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那為什麼木下中士你看起來這麼年輕,而鈴木上尉卻這麼顯老呢?”
“咦?我們的差距有那麼大嗎?”他故作驚奇的說道,“我們可是一樣的年齡哦?”
“哎呀,又賣關子,告訴我嘛!”不得不說,木下中士的故事確實很吸引我。
“嗯。。。既然樸小姐想知道的話。”木下思索了一下,“你對美國和蘇聯冷戰時期的【星球大戰】計劃知道多少呢?”
“呃,就是那個用各種手段把對方國家的航天器和太空外的洲際戰略**擊落的計劃?”
“呃雖然說的差不多,但是是那意思了。”木下撓了撓鼻子,“好在現在快世界末日了,所以我才能把這些東西講給你聽,但是你千萬不能外傳,聽到沒有?”
我點了點頭,木村思索一下像是在想怎麼給我講述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