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又有事,這些人還傷不了我。”
鄭方淡淡道。
“嗯。”
許天巧見鄭方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點頭輕聲應到。
“我給你惹麻煩了。”
許天巧懦懦道。
“說什麼呢,是那些人用心險惡,你一個女孩子在商場上和這些人競爭本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還有不少人對你別有用心。”
“在怎麼算,也不是你的錯。”
鄭方說道。
“我在想,許氏子集團要不要交給去其他人,許氏集團現在也走上正軌了,就算我不在也沒什麼影響,這樣也能少一點風波。”
許天巧情緒有些低落。
這些天,又是被綁架,今晚又被劫持,再加上這些人許氏連續遇到問題,讓許天巧不知道自己適不適合繼續當董事長。
“我知道你對許氏集團有感情,這既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寄託,也是你的理想。”
“小時候你就說,長大要當企業家,後來去留學,學的也是金融。”
“從這段時間來看,在危局之中,讓許氏在短時間裡重新煥發生機,這說明你是很擅長於此。”
“最重要的是你喜歡,當你坐在辦工桌後,我能感覺的到,許氏集團的事物雖然繁重,但你樂在其中。”
“既然你喜歡,你又有天賦,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生意的事你處理,其它的一切,都有我。”
鄭方微微一笑,說道。
許天巧聽了鄭方的話,眼中泛出了淚花。
她知道,自己不是孤獨一個人,有一個人可以理解她,關心她。
“怎麼還哭了,來,喝一杯。”
鄭方見許天巧如此,到了兩杯酒,一杯遞給許天巧。
兩人本來一人只有一杯,但喝酒這個東西,要是兩個人聊開了,那可不是一兩杯能解決的。
說笑間,許天巧和鄭方就喝了不少,鄭方自然沒事,但許天巧慢慢不勝酒力,雖然還想聊聊,但因暈乎乎的了,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鄭方見許天巧睡著,把她抱到了床上。
……
“查到什麼了?”
酒店樓頂的套房,王爍正聽手下彙報。
“還不能確定那人就是滅口梁家的人。”
“畢竟,梁家的事做的太乾淨了,雖然大家心裡知道,但沒有一點點證據能夠證明,就是鄭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