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大廳內。
零星幾名長老正在飲茶休息。
看到渣姐進來,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分列兩旁,不敢造次。
渣姐也不理會他們,看著李拜天拖著徐坤,不禁皺眉。
“李長老,你把徐長老帶來是做什麼?”
“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是機密。”
李拜天道:“這個人的存在,也是機密。”
“徐長老身為書院唯二的煉器師,且在書院教學多年,卻只是客座長老的身份,遲遲沒有轉正。”
“我想這是書院對他的不信任,這次他和我搶奪任務,急於轉正,顯然是有所圖謀,我嚴重懷疑這傢伙是某勢力安插在書院的間諜,因為遲遲無法接觸書院核心,所以急眼了。”
“把他抓來,好生審問一番,相信定能有所收穫,至於賞金酬勞方面,渣姐隨隨便便給我個十萬八萬就行。”
李拜天將昏迷中的徐坤扔到渣姐腳邊,嘿嘿笑道。
他剛才看到徐坤的眼皮動了一下,顯然是醒了,還在這裝蒜呢。
渣姐看穿一切,意味深長的笑道:“我就知道李長老會給徐長老打上間諜的標籤,所以才匆忙趕到學術樓下,沒想到他還是逃脫不了間諜的命運。”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沒有外人,你不必說場面話,這個人不是間諜,書院沒有理由抓他審問,李長老若是想要賞金,得給我一個正當理由。”
李拜天眼睛眯縫起來:“方才煉器時,我聽那些小輩議論,說書院煉器這一塊,都被徐坤師徒二人壟斷,哪怕是一峰之主想要煉製法寶,也得對他們好言相求。”
“的確如此,但那又如何,正一書院乃禮儀之邦,我們對人才的態度都是很尊敬的,就如同我此刻對你一樣。”
聽到李拜天的話,渣姐的笑容更加詭異了,眼神之中隱隱還夾雜有讚許和鼓勵,希望對方接過話茬繼續往下說。
“整座書院的法寶煉製,被區區兩個人壟斷,其中一定會產生巨大的油水和利潤吧?”
李拜天淡淡說道:“若是這裡面有py交易,一查到底,定然能搜出不少腐敗物資,屆時全數充公,對於書院豈不是大賺一筆?”
“如果沒查到呢?”
渣姐繼續問道:“就算有油水可撈,應該也沒人愚蠢到放在家裡吧?”
李拜天道:“財富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只要肯查,沒人是乾淨的。”
渣姐:“所以今日是李長老舉報徐長老利用職務之便,以權謀私,對吧?”
“沒錯,我李拜天實名舉報,徐坤要是沒問題,我把腦袋摘下來給他當球踢!”
李拜天昂首挺胸,滿臉正氣。
話音剛落,那地面上裝睡的徐坤再也忍不下去了,爬起身抱住渣姐的大腿哀嚎:“渣姐,他毀謗我,他毀謗我啊!”
“我徐坤這些年對書院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渣姐你就算看在師傅的面子上,也不能查我啊!”
渣姐俯下身,溫柔笑道:“徐長老,你是我書院的骨幹,核心人物,你對書院有貢獻,書院怎麼可能拋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