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如潮水一般的掌聲差一點將屋頂都給掀掉了。
“好叻!同學們這麼挺我,我不露一手,說不過去,來吧!”秦陽笑眯眯的說道。
學生們瞧著秦陽的輕鬆的模樣,都小聲的嘀咕著。
“秦老師要講中醫?這不是難為自己嗎?”
“是唉!秦老師要說打架鬥毆上上政治課,還是不錯的,但要講醫學?實在是太難為人了。”
“唉!你們瞧瞧,秦老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他有些譜。”
“氣度不凡,待會不管秦老師講什麼,咱們都不能笑話他啊。”
“那必須的。”
學生們私下已經定了一個攻守聯盟:不管秦陽講的東西有多麼不靠譜,一定不要笑,要嚴肅的對待秦陽。
秦陽環視了教室一圈,又望向了於鑫:“對了,於老師,我講中醫吧,畢竟不是太熟,要不然,你先說一段,我好依葫蘆畫瓢啊。”
於鑫心裡鄙視了秦陽一頓:依葫蘆畫瓢?想得太多了,中醫博大精深,都沒有接觸過,就想好好講課?可能嗎?
不過於鑫心裡鄙視,嘴巴上卻堆笑:“哦!也是,秦老師以前沒講過啊,我給大家講講吧。”
說著於鑫拍了拍黑板刷,像是拍一塊驚堂木一般:“中醫,說到底,就是四個字,望、聞、問、切!”
“何為望?就是用眼睛看,何為聞?就是用耳朵聽,何為問?就是用嘴巴問,何為切?就是用手來探測病人的脈象!”
於鑫信口開河,說上了五分鐘。
秦陽卻似笑非笑的說道:“哦!中醫這麼博大精深?那好,於老師,你給我身邊這位同學望聞問切一下,瞧瞧他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
“這個?這個?”於鑫教書還行,要讓他瞧病,實在是太難為他了。
他硬著頭皮,說道:“這個不好說,我畢竟攻的是理論,對於實質性的東西,不太明白。”
“那就是不懂了?”
“不是不懂,是……。”於鑫也說不下去,只能扯了一句:“我是老師,又不是醫生。”
“哦!”秦陽的臉上笑容更盛了,他衝同學們招了招手:“一直以來,老師上面講,同學在下面聽,我非常不認同這種教學方式。”
“那秦老師想用什麼方法教?”好奇的同學問道。
秦陽打了個響指:“我的方法是,現身說法,現在我給全班的同學使一使中醫的歧黃之術,也就是稍稍給諸位同學檢查一番,如果說中了,那待會同學們給我半分鐘的掌聲,如果說不中,那是我學藝不精,也請同學們給我喝個倒彩!”
呼啦!
還沒等秦陽治療,所有的同學已經給了他一陣陣轟鳴的掌聲。
“這個好!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溜溜。”
“秦老師有魄力,不像某些人,只會說不會做。”
“秦老師,給我先瞧瞧,我都便秘很久了。”
教室裡,氣氛已經極度熱烈。
於鑫卻冷眼瞧著秦陽,他可不相信這位老師,是真的會中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