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了精鋼手,抓向了秦陽。
秦陽微微一笑,右手探出鋼爪,對著玉通天的右手就是一刀。
噗嗤!
火花四濺。
玉通天,右手斷裂了。
在瀕臨死亡的邊緣,秦陽依然擊殺了一人,砍掉了玉通天的右手。
“如果說死亡也是一種藝術形式,最高階的死亡是——有尊嚴的死。”秦陽是個寧可站著死,不肯跪著生的傢伙,他一隻手勾住了只吊住一口氣的龍多寶,墜入了山崖。
山崖下,是深不可測的——新海,其實是一個很深很大的湖泊,號稱騰衝的眼睛。
……
“混賬!死了還要砍我一隻手。”玉通天怒吼道。
而其餘的八人見秦陽受了重傷,並且跌落了懸崖,估計是活不成了,紋了一個忠字的傢伙揮了揮手:“走,回去找家主覆命。”
這八人是段家的八將。
秦陽打斷了段天狼的一條腿,段家誓殺秦陽,派出了八將,千里奔襲,他們也算趕上了好機會,這才出手,將秦陽給擊斃。
兩輛車子開在環山公路上。
鄭菲菲趴在車窗上,瞧見了遙遠的山崖上,秦陽墜落:“不!陽仔。”
“陽陽,你會不會死?”童寶寶的眼淚都留下來了。
好幾次,他們都想將車給開回去,卻被龍女制止了。
“為什麼不讓我開回去,陽哥是為了我老馬的破事來的,我老馬這條命沒了就沒了。”老馬含著熱淚,想要回頭,卻始終回不了頭,他只要一打方向盤,就被龍女給扳回來了。
“你怎麼這麼沒良心?”鄭菲菲呵斥著龍女。
龍女怎麼會沒良心呢?
她也很在意秦陽,但現在,根本不可能回去,連秦陽都對付不了的對手,她去了也是白搭,還枉送了鄭菲菲和童寶寶、老馬的性命。
“戰死沙場,是戰士的最後的榮譽。”龍女想起了不久前,她和秦陽談到的這段話。
“麻痺的!等老子回去,集合,找人,老子要乾死那幾個癟王八。”黑頭在另外一輛車裡面,惡狠狠的抽著煙,秦陽消失在騰衝,他的師父丁權,相隔萬里都饒不了他。
“對了,新湖是活水,我們跟過去,肯定能夠找到的。”鄭菲菲突然想到。
“是啊!我們順著水流,可以找到陽陽的。”童寶寶也揮舞著拳頭,她們堅信,秦陽沒死。
打不死的小強,怎麼會死呢?
兩女想到秦陽在名揚中心銀行救人,受了那麼重的傷都沒死,這次估計也死不了。
這次龍女沒有任何的反對了:“老馬,開車,順著水流的方向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好!”
……
秦陽無力的睜開眼睛,依稀瞧見了漫山遍野的竹林,他又瞧了瞧旁邊的湖水,喃喃道:“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