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汰?說不上,我覺得人有夢想是對的,但夢想,要基於本身的實力出發,你吻一個死一個,哪個演員敢跟你搭檔哦,人家是過來拍戲掙錢的,不是跟你吻戲要命的。”
秦陽笑哈哈的離開。
“秦陽,你個犢子,信不信我殺了你。”
“得了吧,我才不信呢。”秦陽打了個響指。
“好了好了,我跟你說件正事。”
“啥正事?”秦陽回過頭,問道。
“賭石頭,知道不。”
“賭石?倒是聽說過。”秦陽點了點頭:“就是從石頭裡面開翡翠唄,聽說過。”
龍多寶點了點頭:“願不願意跟我去玩一圈?”
“我先看看原石是什麼樣的,我在考慮,不然,我是不會去的。”秦陽想瞧瞧自己的探針對於原石是不是有效果。
如果沒效果,跑到賭石場裡去耍,那不是去送錢麼?
“這倒也是,我也需要鑑定你是不是菜鳥,萬一你丫是個大菜鳥,跑過去丟我的人怎麼辦?”龍多寶對秦陽也不是很放心。
“那成,跟我走。”秦陽打了個響指:“咱們出去喝一杯。”
“有鋼管舞女郎沒?”
龍多寶上一秒還說自己是個純情老男人,這一會,不純情了,改放蕩了,不對,按照龍多寶的習性,他大多會說—風流。
“哪裡那麼多的女人抱著鋼管發騷的。”秦陽嘟噥道。
……
秦陽開車載著龍多寶,來了肖剛的酒吧。
“剛子!”
“喲!陽哥,有日子沒見了。”肖剛擂了秦陽胸口一拳,親暱的說道。
秦陽笑哈哈的指著龍多寶:“介紹一下,龍多寶,是個大賤人。”他和龍多寶太喜歡掐了。
龍多寶不服氣了:“你丫才賤人呢,王國維有句話說得好啊,以我之心看萬物,萬物皆有我之色彩。”
“你秦陽本來就賤,所以看所有人,都賤!”
嘖嘖!
這人生哲學的高度,不服不行。
秦陽也捂著頭:“學過哲學的流氓,就是不一樣。”
肖剛也哈哈大笑。
“最近生意咋樣。”秦陽坐在一張卡座旁,問道。
“說到生意,陽哥,我正要和你說道說道了。”肖剛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前一段時間,李奎和大王八來我這了。”
“咋了?”
“他們跟我說了,和你在幹工程在,好幾億的大專案是不,你瞧,我也和你是把兄弟,這種大事,為啥不想起我。”肖剛越說越委屈,端過一杯伏特加,一飲而盡。”
秦陽哈哈笑了起來:“兄弟,我這不就來找你了嗎!願不願意開一個超級大型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