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陽一根銀針紮在了燕留聲背後的龍骨穴上。
銀針扎入,尾部輕輕顫抖著。
並且發出極小極小類似於龍吟的聲音。
劉堂明徹底痴傻了,站在一旁,長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燕高飛也看直了,他輕輕問道:“秦老師,我能當你的學生嘛?”
“哎呀,你當我學生幹什麼?年紀太大了。”
劉堂明苦笑道:“我也相當你小秦老師的學生,只是我這個年紀似乎也大了。”
秦陽邊扎針邊笑:“劉教授,咱們誰跟誰,都是朋友,主要還是互相切磋。”
劉教授會心的笑了。
“我還以為秦老師是個飛揚跋扈的人呢,原來不是。”燕高飛在心底裡說道。
其實昨天剛剛那個見到秦陽的時候。
燕高飛心裡總覺得秦陽有些張揚,狂妄。
今天才知道,他只是對不喜歡的人張揚狂妄,對聊得來的人,一點都不張揚,一點都不狂妄。
秦陽在燕留聲的身上,紮下了十根銀針之後,他擦了一把汗:“總算是搞定了。”
“秦老師,這是什麼?”燕高飛指著銀針說道。
在銀針的下面,冒出了一絲絲黑色的印記,腥臭無比。
“你有沒有聽說過洗骨伐髓!”
“這是洗骨伐髓?”燕高飛當然聽說過,可是他還以為這些東西是傳說呢。
劉堂明也搖了搖頭,確保自己不是在做夢。
秦陽用棉布擦了擦手後,說道:“嘿嘿,我告訴你們哈,我這個啊,不死炫技,實在是不用洗骨伐髓不行。”
“你看,你父親的病是毒素堆積,剛才用了藥劑,可以沖刷下他肌肉、內臟、面板下層的毒素,但骨膜下,骨縫裡的毒素是沖刷不出來的,我就只能用處地火神針的這一式了。”
“唉!小秦老師,我們可沒有說你是炫技啊。”劉堂明想都沒有往這房間想。
燕高飛憋出一句:“要誰說這是炫技,有能耐他來炫一個。”
“嘿!你說話,越來越對我的胃口了啊。”秦陽拍了拍燕高飛的肩膀,同時拔下了燕留聲背上的銀針。
燕留聲的銀針一拔,這個氣色好啊,走到沙發下面,小跑了一陣:“我感覺渾身輕快多了。”
“爸,我扶你去洗個澡吧。”
“扶什麼扶?老頭子我現在健康得不得了。”他退較勤快的小跑到洗澡間裡面。
看腿力,燕高飛都有點服氣了。他轉過身,給秦陽豎了個大拇指:“秦老師,你神醫啊。”
“還可以,一般一般。”
“真不是一般,厲害。”燕高飛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時候,趙寶茹也下來了,她瞧秦陽還是有些不爽,問燕高飛:“爸呢?”
“爸的病好了,洗澡去了。”
“真好了?”趙寶茹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