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徹底得罪我了,”
“我徹底得罪你了,你咬我,”秦陽猛的一耳光抽了過去。
啪。
牛頭哥嚐了一個脆的:“你別囂張,我是赤門的堂主,”
赤門。
又是赤門。
秦陽的笑容尤其燦爛,像一朵狗尾巴花:“喲,赤門的,我好害怕啊,”
說完最後一個字,秦陽抓起一塊碎玻璃。
撲哧撲哧。
兩聲啞響過後。
牛頭哥的臉上,多出了兩條刀疤,,十字刀疤。
秦陽站起了身,回到座位上:“記住了,我的名字叫秦陽,上次那朱雀,估計帶信不力,這次你再回去跟你們門主說一聲,但凡有赤門的人,碰上了我,少不得一副十字刀疤,”
“秦陽,你是秦陽,”牛頭哥都快哭了,他如果知道這位爺是秦陽,打死都不會來啊。
“對,就是我,還不快滾,”秦陽抓起了一柄鋼叉。
牛頭哥轉頭就跑,這一鋼叉過來,那還得了。
秦陽笑了笑,用鋼叉,叉了一塊肥牛肉,扔到了嘴裡:“我吃東西,他們也怕我,哥這麼瀟灑,這麼英俊,應該顯得很隨和啊,”
“噗,”鄭菲菲對著地上吐了一塊雞肉,她指著秦陽說道:“不好意思,陽仔,瀟灑、英俊、隨和,這三個詞語,你都非常機智的躲開了,”
“對,猥瑣、無恥、自戀,這三個詞語,你又巧妙的撞上了,”童寶寶給秦陽補了一刀。
秦陽捂住了心臟:“你們……你們真讓我有一種心塞的感覺,”
三個人玩笑歸玩笑。
突然,秦陽的電話響了。
嗡嗡嗡。
“喂,誰啊,”
“你好,我叫畫船,”
“畫船,你的名字很古怪啊,”秦陽已經準備掛電話了,這種無聊的電話,他接不接,其實效果一樣的。
“哼哼,還記得曾經狙殺你的狙擊手嗎,”
一句話將秦陽的興趣勾起來了,他怎麼會不認識呢,他相當認識啊,兩次交手,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
秦陽笑道:“我當然知道,然後呢,”
“嗯,有一個人在我的手裡,我想你應該聽一聽他的聲音,”畫船打了個響指,緊接著電話裡面,出現了一位女人的聲音。
聲音秦陽很熟悉,他猛的喊道:“楊燕,”
“對,是楊燕,她現在,一切安好,我一根毛都沒動她,但是,如果晚上八點鐘之前,你沒有過來的話,那很好,這位美女會遭受到無與倫比的羞辱,然後再死去,”畫船頓了頓,又說道:“我是日本人,你知道我們日本人,最擅長什麼的,”
秦陽眯了眯眼睛,極度穩定的說道:“我只說一件事情,如果我的朋友,有什麼損傷的話,我要滅你滿門,”
“哼哼,口舌上的爭鬥,沒有意思,記住了,晚上八點,城郊廢棄工廠,,靈犀化工廠,拜拜,”
掛了電話,秦陽喝了一杯酒。
鄭菲菲問道:“楊燕姐姐被綁架了,”
“不是綁架,是當了人質,”秦陽打了個響指:“的了,咱們先吃飯,小小的雜種,何懼之有,”
他拿起了筷子,吃得倒是挺歡暢的。
秦陽屬於,越重要的事情,隱藏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