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牛頭哥,你上午都贏了一萬五了,最近你運氣太牛了,”
“那可不,”牛頭哥指了指脖子上面掛著的降魔杵:“你們瞧瞧這是啥,拉薩喇嘛廟裡,一位高人給我開過光的,老子光是開光費,就付了三萬八千八百八,”
“喲,這麼老貴,”
“貴啥,”牛頭哥將右腳猛的放在了桌子上,身體仰靠著:“就是帶了這個降魔杵,老子否極泰來,轉運了,”
“前一段時間,赤門的一位堂主朱雀哥,被人臉上劃了個十字,回到幫會,你們猜咋樣,”
“咋樣,”
“他被幫會驅逐了,這個空缺,老子頂了上來,雖然不是管他那一片,但這一片,也不錯啊,你們瞧瞧,這個酒吧,一個月要像老子進貢十萬,”牛頭哥怕小弟們不相信,扭過臉,問正在調酒的酒保:“小龜,是不是,”
“是,是,”酒保連連點頭。
牛頭哥笑道;“操他媽的,今年管著一條街,除了往幫會里上貢的錢,老子擼個三四百萬,那都是小意思,”
“這麼一說,降魔杵,還真是不貴啊,”
“那要看誰,牛頭哥當然不貴了,換了你小子,賣了褲襠也搞不起啊,”
牛頭哥又狠狠拍了拍桌子:“別說牛頭哥不罩你們,今年底,我給你們三個,一人搞一個,”
“謝謝牛頭哥,謝謝牛頭哥,”
“這算個屁啊,”牛頭哥對於自己剛才的炫耀,十分滿足。
他正得意著呢,門口闖進來六七個年輕人。
“牛頭哥,”
牛頭哥回頭一瞧,站了起來,張開雙手:“兄弟,三太子,好久不見了,哥哥當了堂主,你也不來恭賀一圈,”
“哥,我被人給打了,你瞅瞅,”三太子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牛頭哥一瞧,頓時臉拉得老長:“我去他媽的,我兄弟都敢打,哥們幾個,走著,”
“牛頭哥,要不要抄傢伙,”
“抄個屁,”牛頭哥對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老子是誰,牛頭哥,揍個小j8,還用帶傢伙,跟老子走,”
他拍了拍三太子的肩膀:“兄弟,你想咋整,”
“廢他一隻手,”
“廢他一隻手,太粗暴了,咱們來點溫柔的,”牛頭哥詭異的笑道:“先狠狠的削他一頓,然後再訛個二三十萬的,”
“可我捱打了,”
“捱打,出來混的,誰不捱打,這都是虛的,來錢,這才是真實的,牛頭哥我收你十萬,其餘多的錢,都給你,咋樣,”
三太子發現牛頭哥對錢已經著迷了,他並不想這樣解決,可是不這樣解決,又請不動牛頭哥。
他無奈的點了點頭:“那行吧,”
牛頭哥頓時喜笑顏開:“這樣就對了,混社會,混的就是個錢,走著,咱們狠狠搞他們一頓,”
“對了,哥,那小子還帶了兩妞,特別的水靈,”
“啥,”牛頭哥狠狠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哎呀我操,這是一筆大生意啊,靠譜,”
他心裡已經打起了小算盤,先找那個凱子訛些錢來,另外嘛,再瞧瞧那兩女的,要是實在是中等偏上呢,爽一頓就算了。
如果姿色真如三太子說的那般水靈,嘿嘿,拐了去當雞,那完全是一尊搖錢樹啊。
牛頭哥想到這裡,簡直開心得不得了,抓過酒保剛剛調好的一杯彩虹酒,仰頭幹了:“哥兒們幾個,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