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忍不住笑了:“妹的,我就在酒吧門口呢,蘇荷酒吧,你再哪裡呢,”
“這麼巧,我也準備來蘇荷酒吧的,已經快到門口了,”林雲舒才說這句話,便大聲的嚷嚷:“秦陽,我在這裡呢,”
“喲,木木女王陛下,今晚上怎麼有空出來喝酒啊,你們不應該連夜突審那些削腎客的嗎,”秦陽收起手機,打著招呼說道。
“切,別提了,來,酒吧裡面說話,喝什麼,你請客,”林雲舒很豪爽的揮了揮手。
秦陽差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我沒聽錯吧,你喝什麼,我請客,我請你個妹子哦,是你約的我,好嗎,”
林雲舒錘了秦陽胸口一拳:“好兄弟一點面子都不給嗎,你是土豪,你不請客,誰請客,”
秦陽佯怒:“行,進去,下次你晚上再給我打電話,我接了,我是你灰爹,”
“接了我電話,就是我灰爹,”林雲舒還在想自己讓秦陽請客,是不是太過分了,突然,她才醒轉過來,媽媽的,這秦陽,是拐著彎的沾他的便宜呢。
“你給我回來,秦陽,你給我回來,”
林雲舒衝進了酒吧裡面。
……
兩人喝酒不知不覺的喝到了一點多鐘。
林雲舒盡點一些高度酒,比如說朗姆酒,上來一大杯,一飲而盡。
“喂,木木女王,你這可是喝酒啊,不是喝水,”
“有什麼不一樣嗎,”
“廢話,貴多了好嗎,”秦陽抿了一口酒。
“你就是小氣,”林雲舒搖了搖頭:“喂,秦陽,你身手這麼好,為什麼不加入公安局呢,當一名警務人員呢,”
“我才不去呢,黑得要命,還受氣,你說說看,今天的削腎客,肯定是上頭髮話了,不能繼續審吧,”
“你也知道了,”
秦陽沒好氣的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你白天也聽見那條金毛說了些什麼,削腎客,和赤門,有關係,”
“是啊,”
林雲舒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我靠,我當警察為了什麼,不就為了抓壞人嗎,媽的,這些削腎客明顯背後還有組織,你知道黃元英那個老雜毛,說了一些什麼,讓我們去接手別的案子,真他媽孫子,”
“唉,這件事情你也別罵你領導,人家組織後面,有後臺呢,”
“什麼後臺,”
“額,算了,跟你說也說不通,我就撂一句話,赤門別說你們領導,就算是市裡的領導,都弄不動,”連老頭無名都搞不定,秦陽可不相信一個小小的重案組,能把他們給拿下嘍。
簡直不可能嘛。
“孫子,全他媽是孫子,我的理想,我的抱負,全他媽都被這幫孫子毀了,”林雲舒不停的大罵著。
秦陽都快瘋了,看來這位警花妹妹,還是一名理想主義啊。
有理想,有抱負,你當個狗屁的警察,為啥不去當土匪。
這年頭,公安機關可比那些綠林好漢黑多了。
“你等我會啊,我去上個廁所,”秦陽喝得是啤酒,走腎,和林雲舒打了個招呼,便去了洗手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出現大問題了,林雲舒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