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雲舒兩人一起掉了下來。
原來這裡有地道。
不過這地道只有兩個房間。
左邊的房間是手術檯,專門負責削腎。
而右邊的房間,秦陽開啟的時候,頓時瞧見了幾個熟人。
六狗!
金毛獵犬的膝蓋似乎斷了,旁邊是死得不能再死的邊境牧羊犬。
“喲呵!原來我的老朋友被抓到這裡來了?”秦陽瞧著金毛。
金毛此時哪裡有以前的風采,他連續爬了好幾米,爬到了秦陽的面前:“陽哥,我錯了,我們對付不了赤門,我們不應該出賣你的?”
“嚯?等到遭了難,才想起了我嗎?”秦陽蹲下來,輕聲問道。
金毛哭泣著,眼淚順著他骯髒的臉部,往下流著:“對不起,陽哥,我們不應該拿望江樓祭旗的。”
“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秦陽站起身,踢了踢邊境牧羊犬的身子。
上次他如果不是看在老頭的面子上,沒準真的殺了這個傢伙。
照理說,他的內心,應該還是比較仇視那個二貨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當秦陽瞧見邊境牧羊犬的身體裡,任何器官都沒有了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悲哀。
好歹也是國家培養的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削腎客的手上。
“唉!”秦陽回過頭,問金毛:“你們怎麼落到削腎客的手上的?”
“這是赤門的人弄的,削腎客的組織,其實是赤門多年的交易。”
“嗯?倒是新鮮!”秦陽問道:“其他幾條狗呢?”
“藏獒被赤門抓走了,眼珠子被挖了,其他的不知道。”
秦陽閉上了眼睛,六狗裡,他還是很佩服藏獒這條硬漢的,想不到,竟然這般下場。
金毛連連跪到了秦陽的面前,不顧膝蓋的傷痛:“陽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為弟兄們報仇吧?”
“報仇?哼!你們不需要我的時候,一腳將我踢開?現在過來央求我來報仇?”秦陽蹲下身子,對著金毛吼道:“當初你他媽的去哪兒了?當初你們他媽的有沒有說放過我兄弟的望江樓一次?當初你們他媽的切我兄弟耳朵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金毛徹底哭倒了:“陽哥,兄弟們死得冤啊?邊牧的身體都被掏空了,我的雙腿也被砸廢了……。”
“唉?”秦陽嘆了口氣,轉過身,找了個大號的布袋子,將邊境牧羊犬的屍身裝了進去,扛起了金毛,出了地窖:“我把你們送到老頭那裡去吧,好歹曾經也並肩作戰過。”
他能做到的最大仁慈,也就是這個樣子了。
其餘的事情,管不著,至於報仇?哼哼!六狗白日做夢!
秦陽將邊牧的屍身摔到車子裡去,將金毛放在副駕駛座上,等到武警部隊趕過來支援之後。
他才開著車子,和林雲舒告別了。
“老頭,這就是你驅逐我的代價!一個半小時候,你自己瞧一瞧吧。”秦陽叼著煙,瞧著前方斑駁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