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後山石林。
……
說到底,瑪馳石城還是和瑪馳玉城有感情的,哪怕這畜生做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但最後,當哥哥的依然給弟弟挖好了墳墓。
回到家裡,瑪馳石城聽見瑪馳藍的哀嚎聲音,很是悲痛,帶著古麗娜,快速衝進了二樓的瑪馳藍臥室裡。
剛剛到門口,就被秦陽趕出來了。
“外面說話。”
“嗯?”瑪馳石城瞧著腦袋上包裹滿了繃帶的瑪馳藍,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古麗娜在瑪馳石城的腰間捅了捅:“喂!石城,你現在還沒看出來嗎?秦陽兄弟是位高人,他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好了。”
“嗯。”瑪馳石城點了點頭,跟著秦陽出了房門。
剛剛出門,瑪馳石城就遞給秦陽一根菸:“嘿嘿!秦先生,抽菸。”
秦陽瞄了瑪馳石城一眼,皺了皺眉頭,接過了煙,點著後,說道:“瑪馳藍的問題很嚴重?”
“我女兒是毀容了嗎?”
“毀不了。”秦陽搖了搖頭,打了個響指:“我給他上藥了,都是精密調製的藥物,對傷疤有很好的作用。”
“哦!這就好了。”
秦陽又搖了搖頭:“但現在問題才剛剛開始啊。”
“嗯?”瑪馳石城畢恭畢敬的說道:“秦先生,你是高人,我就是個粗人,你能幫我仔細的分析分析嘛!”
秦陽思索了一陣,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你知道一個籃球運動員,在受到了半月板扭斷或者開放性骨折之後,需要在一年或者是一年半的時間,才能重回賽場嗎?”
“嗯?”瑪馳石城不是很明白。
秦陽繼續解釋著:“籃球運動員的身體素質很強,單純的治病時間,可能只需要十個星期到十五個星期,兩到四個月的時間,其餘的時間,他們用來克服心理陰影。”
“瑪馳藍的心理陰影更加的大,她的傷是來自親近的人,因此,現在她會對親人尤其的防備,我需要將她從陰影中引匯出來。”
秦陽說完,指了指門外:“現在你們倆回新疆,這裡的任何事情,都交給我處理,如果你們信得過我的話。”
“這?”瑪馳石城還想說些什麼,被古麗娜給拉開了:“嘿!那我們先謝謝你哈,秦先生,過些天,我們再見面,希望你去我們家裡做客,絕對是吐魯番最高的禮節相待。”
“不送。”秦陽擺了擺手。
“喂!老婆,為什麼我們不多問問秦先生呢?”
古麗娜用中指戳了戳瑪馳石城的頭:“你傻還是笨啊?秦先生這樣的高人願意出手,咱們應該慶幸,你還問著問那的?如果他被問煩了,放手不管了,咱們該咋辦?”
“說得也是啊。”瑪馳石城應允道。
秦陽對於瑪馳藍首先採用的隔離式療法,任其大喊大叫,讓她將心中的黑暗全部發洩出來再說。
所以,秦陽沒有去瑪馳藍的房間,而是徑直回了房間。
嗡嗡。
手機來了一條微信。
“今天晚上的名媛會,秦陽你別忘了哦。”
“嚯!對啊!晚上還有個地方去耍耍呢?”秦陽這才想起名媛會的事情,現在生意剛開始起步,需要去尋找一些助力。
當然,有沒有助力,秦陽不是很在意,但有,總歸是比沒有的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