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宇竟然當著全班的面,哇哇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別打了,我道歉,我道歉還不行嗎?對不起啊。”
他的慘叫聲,落入了同學們的耳朵裡面,十分難受,他們紛紛轉過頭,雖然不敢站出來,去跟毛頭他們幹一架,但偏過頭不看還是做得到的。
小白鼠則坐在角落裡面玩著手機,她瞧不起毛頭這群人,檔次太低。
但她又不願意出手,原因無他,一個江湖大佬,和這種小混混出手,實在是丟人。
毛頭見自己兩個小弟竟然拽不動田宇,心裡那個氣啊,他暗罵了一聲:“麻痺的。”
他穿過了講臺,到達了班級的一個角落裡面。
這裡有一個撮箕。
撮箕是鐵製的,鐵柄,鐵瓢。
尤其是鐵瓢,薄薄的一層,相當鋒利。
毛頭一隻手拖著撮箕,緩緩的走向了田宇:“麻痺的,都給我閃開,搞個這樣垃圾都搞不定,白跟老子混了這麼久。
行走間,毛頭高高的昂著頭,他很享受在同學們驚恐的眼神中行走,感覺找到了一種江湖大佬的快感。
他的拖鞋發出啪嗒啪嗒的沉悶聲響,而拖地而行的撮箕,則發出吱呀吱呀刺耳的尖銳聲音。
走到了田宇面前。
毛頭高高的舉起了撮箕,板著面孔:“老子說三個數,給我去廁所,不然,老子就切死你。”
“一!”
“二!”
毛頭頓了頓,眼神中迸射出了兇光,狠狠的論起了雙臂,撮箕的瓢衝著田宇的腦門上砍了過去。
一旦砍中,肯定是鮮血淋漓。
“我操你嗎的!不走老子就在這裡打你。”
撮箕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寒光,膽子小的女生已經驚恐出聲。
坐在不遠處的臨床美女汪琴更是嚇得花枝亂顫,兩隻手捂在臉上,身子往外側著。
“啊呀。”
汪琴叫了一聲,但她發現,除了他自己的聲音,就沒有聽見其他的聲音,她很好奇的張開雙手,卻發現那柄撮箕,被秦陽的右手,穩如泰山一般的拽住了。
“你個狗日的是哪根蔥啊?”
“我學生就是因為不借你衛生紙,你就打他?”
“是!”毛頭伸出猩紅的舌頭,順著嘴唇來回舔舐了一圈。
“很好,我相當討厭敢於挑戰我的人。”秦陽眯細著眼睛,忽然轉身,抓住了香腸嘴和莫西乾的頭髮,狠狠往後一慣。
兩名小弟飛一般的撞在了教室後面的牆上。
砰砰!
牆上多出了兩道血跡。
秦陽對著雙手一吹:“呼!”
雙手剛剛從兩小弟頭上扯下來的頭髮,隨風飛舞。
秦陽瞧著驚魂未定的毛頭,笑道:“嘿,來,咱們接著說道說道你打我學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