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還對秦陽作出了捂嘴欲嘔狀。
杜天叼著菸捲,笑得肩膀直聳:“酸書生,那你說說看,到底啥才是男人?”
“寒劍默聽奔雷,長槍獨守空壕,身死人不倒!”
曾峰站了起來,猛瞧著杜天,有一種刺客血濺五步的感覺。
杜天回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了曾峰的臉上:“草泥馬的身死槍不倒!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咋樣跟我鬥。”
曾峰也怒回了一記,抽向了杜天。
呼呼。
立刻,門口又衝進來了兩三個人,都是杜天帶過來的保鏢,將還沒有抽到杜天的曾峰按在了桌子上面。
“還敢還手?給我削!”
杜天舉起了手,秦陽猛的跳了下來,一把抓住了杜天的手:“算了,都是同學,你上去瞧瞧吧,被子已經給你弄好了。”
“嗯?好了?我先去感受感受,等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覺,養足了精神,才來乾乾這酸書生。”說著杜天踩著鐵梯子,上了床鋪。
曾峰很氣惱,望著秦陽:“你他媽不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會為一個大少爺服務。”
“就是。”一旁玩電腦的衛超也隨聲附和道。
閃舞更是站在曾峰的戰線裡,對秦陽怒目而視,又對杜天怒目而視。
秦陽不置可否,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扔到了嘴裡叼著,點著後,吸了一口:“男人,不光是要會動手,還要會動腦子,不然,就是一介武夫。”
“對!這句話我欣賞,果然跟著我混的。”杜少站在床鋪上高興得不得了,突然,他“啊”了一聲。
“我操!”
只見杜少的床板突然崩塌,掉到了下鋪,而他因為重心不穩,跌了下來,鼻樑骨撞在了床架上,鮮血直流。
“媽的!這是什麼情況?”
“哦!我想你少了一些零件。”秦陽一伸手,六個螺絲釘出現在掌心裡面。
“你卸了老子的床?”杜天捂住流血的鼻孔,揮手衝保鏢說道:“給我先控制這個**崽子,等會老子親自收拾他。”
三個保鏢放開了曾峰,又反剪了秦陽的雙手。
閃舞、衛超、曾峰此時才知道這個秦陽不光是個爺們,還是個會動腦子的爺們,這下將杜天收拾得夠嗆。
三人都給秦陽投去敬佩的目光。
“兄弟們,操傢伙!為了咱們陽哥,跟這群狗日的拼了。”衛超從小長在鄉下,有些剽悍,他已經抄起了板凳,準備抽那幾個保鏢。
秦陽瞪了衛超一眼:“都別動!冤有頭債有主,我一個惹下來的事情,我一個人擔著,跟你們無關。”
“這?”
衛超三人都停住了手,不知所措。
“好一個冤有頭債有主。”杜天站了起來,指了指三個保鏢:“給老子將他帶我面前來,老子這次整死他。”
“是!”
三個保鏢,將秦陽按在了杜天面前的木桌上。
杜天站起了身,揚起塞了兩團衛生紙的鼻孔,掏出一根菸,吸了兩口,摁滅在水杯裡面,同時在裡面倒上了一杯礦泉水,拍在了秦陽面前:“媽比的,老子第一天上學,不想打人,給老子喝了他,咱們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