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先生像是觸了電一樣,身體猛的彈起,一口鮮血,噴在了雪白的衣襟上——他又變成了紅衣先生。
“後面的詩念不出來了吧?”秦陽又是一腳,蹬在了白衣先生的衣領口,砰!
白衣先生感覺氣都喘不過來了,身體像是被巨獸狠狠的踩了一腳一樣。
“念不出來,我幫你念。”秦陽又是一腳,猛的蹬在了白衣先生的胸口:“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我踩你死個裝逼貨。”
砰!
“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我踩死你個小菜比。”
砰!
又是一腳,白衣先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踩死你個臭傻b。”秦陽又是一頓猛踩:“我讓你小子打架的時候吟詩?真當老子是顆大白菜,你想拱就拱嗎?踩死你。”
白衣先生被秦陽踩得在地上打滾。
秦陽還覺得不解恨,兩隻腳踏了上去,不停的踩著。
“哈哈!讓你小子一身的白衣服?還領袖?就你這樣的,當幼兒園領袖還差不多。”
“你,不要張狂。”白衣先生被踩成了這個模樣,還有心思來指著秦陽。
秦陽二話不說,對著白衣先生的胸口又是一腳:“張狂?誰讓老子牛b呢?告訴你,有資格裝逼的,叫牛逼,比如說我,沒資格還要硬生生裝逼的,叫傻b,比如說你。”
“你,有辱斯文啊,有辱斯文。”
“斯文值幾個錢?值幾個錢啊?”秦陽又是一頓猛踩。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
白衣先生堅韌的骨骼總算是支撐不住了,胸口處坍塌了下去。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
“認輸了?不是要贏我的嗎?不是要讓我嚐嚐首敗的嗎?我一點壓力沒有感覺到啊!”秦陽一腳將白衣先生蹬得遠遠的。
秦陽一手指著天空,大聲的嚷道:“我秦陽,就是現在華夏最強的兵王,在你們沒有給我帶來失敗之前,不好意思,我就是地上最強的戰士。”
“好!”
“好!”
“好!”
躺在一旁的獠牙童金虎大聲的喝了個彩:“兵王這個稱號,你配得上。”
秦陽回過頭,目色發紅的瞧著童金虎。
童金虎亦用眼神,對峙著秦陽,緊接著,他又大聲的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秦陽黑著臉,說道:“我剛才說的話,很可笑?”
“哈哈哈哈哈!我哪裡是笑話你啊,我是笑話白衣呢!”童金虎的眼淚都笑出來了:“哎呀,笑死我了,笑死我了,白衣啊白衣,你非要讓我給你安排一場挑戰秦陽的比試,現在機會給你了,你小子不爭氣啊。”
白衣心裡這個悔恨,他如果還能夠走動的話,絕對二話不說離開,可是他渾身大半的骨頭,都給秦陽踩折了,他怎麼走得了。
童金虎繼續笑著說道:“我跟你白衣說了無數次,華夏頂級的殺器裡,秦陽是一個檔次,你們是另外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