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被問得一愣,他其實是在給呂伊刻一尊木雕,昨天雖然刻得差不多了,但還是因為時間緊張,有些細節處理得並不好。
剛剛今天他忘了將木雕拿出來,索性坐在車裡,在著狹小的空間裡面雕刻著。
他正雕得來勁了,結果一個女人對著後視鏡自戀,他實在忍不住了,才出來,趕走林雲舒。
“我問你呢,你在車裡幹什麼?”
秦陽回過神,回了一句:“你管得著嗎?我在我自己的車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出示你的駕照。”林雲舒堅決的說道。
秦陽眼睛瞪得大大的,面前這女人不是剛從精神病院裡面放出來的吧?或者說下午出門沒有吃藥?
“礙你什麼事啊?你主治大夫去世了?”秦陽頂了一句,就準備做到車子裡面去。
“讓你出示駕照,你怎麼回事?反抗?”林雲舒揪住了秦陽的袖子,想要將秦陽給扯出來。
秦陽也冒火了,指著小區門口說道:“吶!看著啊,小區出門,右拐,街對面,那裡是站街妹子蹲點的地方,你去那裡站著,沒準能來生意,按照你這長相,估計一晚上能夠賺八百塊錢。”
“哦,對了,你這人性格太差了,腦子還有病,打個折扣,四百塊錢吧。”秦陽甩開了林雲舒的手:“好了,我也給你指了一條賺錢的門路,趕緊走,別來煩我。”
林雲舒感覺一股火氣順著小腹,直接往喉嚨裡面湧啊!他孃的,當著警察的面,說如此粗俗的話?她真想理直氣壯的問一句:就衝老孃這姿色,一晚上才四百塊錢?就是出四千,也沒啥後悔的吧?
不過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對著秦陽就是一飛腳。
秦陽矮身躲了過去,但這飛腳,卻將雪佛蘭的車身踹出了一記深坑。
“敢砸我的車?”秦陽一記纏絲擒拿手,勾向了林雲舒的脖子。
林雲舒仰了仰身子,變招過後,再次拱了秦陽一肘子,同時大聲喊叫:“讓你說老孃一晚上只直四百塊錢,我打爛你的牙。”
秦陽也稍稍後躲,一個後空翻,躍過了車子,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譏諷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就衝你這脾氣,你天天晚上出去陪客人,可能還修不好我的車!”
“放屁!這個坑修好頂多三千塊錢。”林雲舒的腦子是沒有秦陽好使的,她脫口而出。
秦陽冷笑著:“喲呵,你還聽清楚你陪一年客人的價錢啊,算數還湊活。”
林雲舒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嘲笑她賣身價低,這簡直不能忍。
“伶牙俐齒,老孃削死你。”林雲舒動手前,還砸爛了學弗蘭的一塊前窗玻璃,表示憤怒。
妹的!秦陽簡直心疼急了,雖說這車子是從胖醫生那裡訛來的,但現在,這是他的私有產物,他昨天玉佩儘管當了十萬塊錢,可是在回家的路上,他已經轉到了母親的卡里面,當做治療費用的。
現在他分文沒有,怎麼修車?
秦陽是真火了,不過他越是發火,越是冷靜,一點沒有心浮氣躁的感覺,他瞧著林雲舒衝著自己過來了,捋了捋袖子:“很好,這次爺們跟你動個真格的,讓你知道,爺們的車子不是這麼好砸的。”
林雲舒的速度很快,從小習練武術,深的詠春短打的精髓,湊到了秦陽面前,大腿頂在秦陽的兩腿之間。
這招雖然有些曖昧,但非常管用,它可以有效的控制住對手的腰部發力。
華夏武術發力的起源都靠著腰部,一旦腰部發力點被制住了,很難行成有效的進攻。
“人渣,吃我一拳頭。”林雲舒拱住秦陽,一拳砸像了秦陽的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