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飛並沒有在視窗這邊直接動手,而是拎起了那西裝青年,走向了對方停在村口的那輛車。
開啟車門把人直接塞了進去。
而他的目光當中也出現了嘲笑的神色。
“我會把車直接開到鄉道上。”
“現在這個時間,鄉道上幾乎幾個小時都不會過一輛車,那裡你可以盡情地慘叫。”
說完他手中幾根銀針直接紮在了西裝青年的身上。
那西裝青年都是愣了愣看著自己身上紮下了幾根銀針,下意識的想要拔掉。
可是想到陳小飛指不定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這銀針紮在身上反而是沒有什麼痛苦,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他乾脆也不拔了,剛想要裝出痛苦無比的模樣糊弄陳小飛。
可就在下一秒鐘。
他只覺得全身上下就彷彿是出現了無數的螞蟻,正在不斷地撕咬著他的血肉,那種痛苦遠遠的超過了敲骨吸髓。
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他想用憤怒的嘶吼來發洩心中的憤怒,但卻無濟於事。
此刻的他眼神當中已經是充滿了驚恐至極,目光轉向陳小飛的時候,眼神帶著哀求,伸手直接拽掉了那幾根銀針。
結果卻發現沒有任何的作用,他知道這肯定是用了什麼樣的手段。
然而他伸手去抓陳小飛時,手臂上多了一根銀針,隨後感覺全身就像是陷入了麻痺僵直的狀態。
那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感覺全身上下的痛苦,在這一刻都在快速加劇。
他的目光當中也是充滿了難以置信,心中更是在翻湧著驚濤駭浪,他不知道陳小飛對自己用了什麼樣的手段,但這種痛苦他一秒鐘都不想再承受。
車輛緩緩地行駛,很快就已經來到了鄉道上。
在這裡陳小飛停下了車,他的目光也轉向了旁邊。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彷彿不帶絲毫的情緒,但卻是讓人感覺到了刺骨寒芒在扎著心臟。
“我會讓你身上的痛苦暫時被封印。”
“也會恢復你的說話能力,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千萬不要去說什麼廢話,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那種的痛苦會一直保留在你的身上,至死方休!”
他這話語,就如同是一把刀直接紮在了西裝青年的心臟。
西裝青年哪裡還有膽子反駁他點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僅僅只是剛才的這幾分鐘時間,他全身上下的冷汗已經把衣服打溼,甚至都已經有了脫水的跡象。
這種痛苦簡直是痛徹靈魂。
銀針剛剛拔下,他就毫不猶豫地說道:“不是我想要綁架你的女人,而是有人指使。”
“而且綁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代為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