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豪車中不乏有百萬級的賓士大G和寶馬X7,開車的司機一個個西裝革履,手腕上的錶鏈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金家兩姐妹從車上下來,引來眾人紛紛側目。
金果兒青春洋溢,金無雙冷傲又帶著一股仙氣兒,她倆的出現如同黑夜中點亮的明燈,這些看慣了胭脂俗粉的人們一臉痴迷。
金果兒並沒有帶金無雙直接去找大師,而是拐彎來到一處裝修豪華的庭院,二層小樓,牆壁鑲著白瓷磚,石柱做的圍欄,裡面是一面三米高的影壁牆,海水江崖仙鶴翱翔,院內鋪著紅色地磚,車庫裡停著一輛奧迪Q7和一輛地平線。
金果兒沒有叫門,而是打了個電話,不多時從院裡跑出來一個少年。
少年一頭長髮,花襯衫紅褲子,嘴角上翹,給人一種時刻保持微笑的感覺。
金果兒和少年很熟悉,也不廢話,說出來這裡的目的,少年拍著胸脯說包在我身上。
大師並不是那麼容易見的,衚衕口等候的那些人們就是見證。
這個少年是村書記的兒子,大師的乾兒子,帶幾個人見自己的乾爹還不是輕而易舉。
在少年的帶領下,金無雙和金果兒回到剛才那個衚衕口。
少年是個話嘮,一路上和金無雙喋喋不休,說起了乾爹的人生歷史。
這位大師原本是村裡一位老實巴交的農民,三腳踹不出個屁,一輩子沒結婚,妥妥的光棍漢子。
幾年前他得了一場大病,孤苦伶仃沒人管,是村支書帶人給送到縣醫院,因為湊不出高昂的醫藥費,又拉回來等死。
誰知道一夜之後,大師奇蹟般的康復了,而且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還開了天眼,包治百病。
最先受益的就是村支書。
在大師的點撥下,村支書很快發家致富,村裡有些人得了怪病,大師看一眼,畫個符燒成灰喝下去就好,一傳十十傳百,就連外省的富豪大款都慕名而來。
少年怕金無雙不信,還舉了個例子,說當初有個煤老闆,因為喝大酒醉死了,銀行卡和房產證藏哪裡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煤老闆的老婆只好請大師出馬,將煤老闆的魂請了出來,問清藏銀行卡和房產證的地方,一找果然就在那裡,這事挖煤的那幫人都知道。
說著話三人走進衚衕,少年伸手拍響大門,不一會後面傳來拉門栓的聲音,大門開啟一條縫隙,探出一張掛著清鼻涕的稚嫩面孔。
“狗蛋,我乾爹在屋呢?”少年用地方口音問道。
大師一生未娶,這孩子是他領養的,視如己出。
狗蛋眼神木訥,並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少年轉頭道:“果兒姐,無雙姐,我就不進去了,我那乾爹看到我肯定又喋喋不休讓我跟他學那些東西,我有那時間還不如和隊友去開黑呢,你們進去,我就不陪著了。”
少年轉身離去,金無雙和金果兒在那些西裝革履人們羨慕的眼神中,跟著流著清鼻涕的狗蛋進了院子。
大師的家外表看上去,和那些普通住戶沒什麼區別的,但裡面別有洞天,假山林立,松柏翠竹如海浪一般隨風舞動。
院子正中間放著一尊碩大的青銅鼎,裡面插滿了高香,煙霧繚繞。
狗蛋站在門口不動了,他不進去,金無雙和金果兒也不敢擅自進屋。
過了一會,屋內傳來聲音,身穿夾克白襯衫的中年男子滿臉激動的出來,他瞥了眼金無雙,低著頭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