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敢!”
金族長急忙道:“如今內憂外患,魔教異軍突起,對我們武林盟虎視眈眈,橋盟主被殺,武林盟人心渙散,還要捉拿兇犯,人手捉襟見肘,武林盟中,武聖高手不過數人,培養一位這樣的高手,耗費的資源無以計數,如果殺了白袍武聖,對武林盟,乃至整個華夏武道,是巨大的損失啊!”
金家高手們齊聲道:“望兩位盟主開恩,饒恕武聖大人!”
“竟然違抗我的命令!”
澹臺子剛要發飆殺一儆百,卻被一旁的吳夢竹伸手按住,然後用內功傳音。
“師兄不可!殺伐雖然能讓他們屈服,但只是一時,指不定以後會反水,我們下來的目的就是找到白帝,然後毀滅元神,如果殺了白袍,金家難免心生怨念,以後怕不會盡心盡力辦事。”
澹臺子冷靜了下來,傳音問師妹:“你說怎麼辦?”
吳夢竹說:“賞罰分明,但不能太過,避免引起情緒反彈。”
澹臺子點頭,朗聲道:“白袍放跑兇犯,但念在多年來勤勤懇懇為武林盟效力,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將他綁在大殿外石柱上暴曬,十日內不準飲水進食,以儆效尤!”
金族長吐了口氣,拼了金家上下十幾位高手的性命,終於保住白袍的一條命。
十日暴曬不準飲食,即便武聖也扛不住,好歹不會死,日後稍加修養,還會恢復如初。
武聖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可是一座巨大的寶藏,不止是他的修為高,還有修煉的經驗,可以傳給晚輩,經驗可是無價的。
白袍武聖被帶下去,重傷的鄭塗被兩個人抬著上了大殿。
見到兩位盟主,他立刻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說自己如何為盟主拋頭顱灑熱血捉拿兇犯,關鍵時刻反被白袍武聖打暈,兇犯沒抓到,還廢了一條手臂。
吳夢竹微微一笑:“你的忠心我二人盡在眼中,為武林盟效力者,絕不會虧待。”
吳夢竹伸出手,掌心一枚紅色的丹藥,濃郁的藥香瀰漫在整座大殿,讓人聞了精神一震。
丹藥飛出,漂浮在鄭塗面前。
鄭塗看著紅如寶石的丹藥,不禁吞了口唾沫。
伸出顫抖的手接住,然後放入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如一團烈酒劃過喉嚨,快速吸收,火辣的感覺遊走全身。
鄭塗面色大變,面板瞬間變得通紅,一張臉扭曲變形,好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啊!”
鄭塗發出一聲慘叫,倒地打滾,大殿上的所有人不明所以,紛紛從座位上起身,忌憚的看著鄭塗。
“手!我的手!好痛!”
鄭塗滿地打滾,被廢掉的胳膊發出嘶嘶白煙,殺豬般的嚎叫刺激著所有人的耳膜。
一盞茶的功夫後,鄭塗停止了哀嚎,汗水浸透衣服,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手……我的手……好像有知覺了!”
筋疲力盡的鄭塗從地上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臂。
因為剛剛修復,還無法靈活運用,但每個關節都有了知覺。
“多謝兩位盟主!”
鄭塗喜極而泣,噗通跪倒在地,衝著臺上二人咚咚磕頭。
大殿上五大家族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被廢掉的手臂竟然復原了,就算武林盟頂尖的醫道高手也不可能做到。
讓眾人更加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面。
吳夢竹又拿出一枚黑色的丹藥,這枚丹藥不但沒有藥香,反而散發著絲絲臭氣。
“吞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