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一天沒吃飯了,你熬的粥嗎?味道不錯,我都給吃了。”
西裝青年臉上帶著淡淡微笑,對白鳳九的廚藝品頭論足。
聽到對方把粥都給吃了,白鳳九臉色猛地一變,充滿了憤怒,那可是自己給無雙熬的!
“你很憤怒嗎?”青年邪笑一聲,將碗筷丟在桌上,然後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點燃。
“我殺人的時候,最喜歡看被殺者的憤怒,或者恐懼,那表情真是讓人享受啊!”
“把煙滅了,無雙不喜歡這種味道。”白鳳九冷冷道。
西裝青年一挑眉毛,譏諷道:“真是顧家的好丈夫,可惜了,今天就要死了,不過像你這種廢物贅婿,死或許是一種解脫吧。”
西裝青年並不著急動手,他喜歡在殺人之前,看著被殺者掙扎和反抗的樣子,但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樣,這個傢伙很鎮定。
白鳳九盯著西裝青年手中的煙,重複道:“把煙滅了。”
“我要是不呢?”西裝青年吐了口煙,挑釁道。
“那只有死了!”
一句話說出口,別墅內的溫度隨之降低,這是殺氣,濃郁猶如實質。
西裝青年被殺氣包裹,渾身汗毛聳立,從心底升起一絲恐懼,恐懼讓他非常煩躁。
“混蛋!你找死!”
西裝青年不想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用咒罵聲驅散心中的恐懼,單手成爪直奔白鳳九,想要一把掐碎他的喉嚨。
先天六段武者,就是石頭也能徒手捏碎,更何況人的喉嚨。
可惜他遇到了白鳳九,一個煉氣十萬年不老不死的人。
白鳳九突然原地消失,西裝青年抓了個空。
“太慢了。”
聲音從背後傳來,西裝青年無比驚悚,怒吼一聲回手橫掃,緊接著一聲骨斷的脆響。
西裝青年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三聲脆響,他的四肢全部被折斷。
撲通一聲,西裝青年跪倒在地,雙臂下垂,四肢傳來徹骨疼痛,額頭淌下豆大的汗珠。
西裝青年從容淡定的笑容不見了,一張臉因為疼痛變得慘白,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叫聲,雙眼怨毒的瞪著白鳳九。
“誰派你來的?”白鳳九淡淡的問道。
西裝青年冷哼一聲,一副視死如歸。
身為殺手,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他早就看淡生死。
白鳳九虛空一抓,一枚令牌從西裝青年領口飛出,落在白鳳九手中。
“隔空取物!”
西裝青年瞳孔收縮,能做到隔空取物,至少武道宗師境界。
情報有誤,金家廢物贅婿,居然是隱藏的武道宗師!
白鳳九翻看手中令牌,玄鐵打造,正面寫著鮮紅的血字,背面是西裝青年的名字。
“血衣門的人嗎?沒想到又死灰復燃了。”白鳳九握拳,玄鐵令牌被團成一枚鐵球。
“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
西裝青年冷笑一聲,道:“既然知道血衣門,那也清楚血衣門的規矩,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是死,也不會透露僱主的資訊,遇上武道宗師,我認栽了!”
“武道宗師?”白鳳九哼了一聲,道:“你不說沒關係,我找你們掌門問,他如果不說,大不了我在滅你們一次! ”
“口出狂言!”西裝青年挺了挺腰,自豪道:“我血衣門高手如雲,就憑你一個武道宗師也配!”
“我不配?”白鳳九摸出一塊令牌。
西裝青年只看了一眼,好似見了鬼,嚇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