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帆略顯詫異,自從上次喝下解藥,隨後針灸後。
按理來說,趙思曼應該不會再有任何副作用。
“怎麼個怪法,趙老你倒是直說。”
“就是,老一個人在房間裡自言自語,還是在晚上。”趙老爺子無奈道。
“自言自語?”葉帆下意識疑惑。
“對,昨晚我起夜,就聽見房間裡有動靜。”趙老爺子思索一番,緊接著道,“好像在說什麼,要誰不得好死?”
葉帆眉頭微蹙,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救下趙思曼,自己只告訴了她下毒之人是姓齊的。
卻沒把自己收拾姓齊的事情講出,怕她擔心。
應該是毒素的折磨,致使趙思曼仇恨湧上心頭。
“放心吧趙老,交給我就好。”
言罷,葉帆拿起銀針,上了二樓。
推開門,趙思曼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無助坐在床邊。
“你終於來了葉先生,我感覺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趙思曼無奈開口,透露出一股絕望氣息。
“這些天忙,到了時間我就過來了。”葉帆放下銀針,坐到了邊上。
“你快幫我扎針吧,趙氏集團離了我可不行。”趙思曼急切道。
“趙氏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先跟你說說那個姓齊的。”
此話一出,趙思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姓齊的怎麼了?等我好了我一定收拾他!”
“不用,我已經替你收拾了。”葉帆淡淡道。
“什麼?這……”趙思曼不可置通道。
“其實你中毒那天姓齊的就來過,我根本沒讓他出了這個門。”
葉帆說著,趙思曼的雙拳已經不自覺攥緊。
她對那個姓齊的滿是怨恨,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你現在就是好好養病,等毒素完全排出,再想別的。”
知道葉帆是在安慰自己,趙思曼便不再提及此事。
她已經被仇恨折磨的幾天沒睡好,身子比之前虛弱了不少。
二人默契的不再言語,開始扎針。
因為穴位的隱蔽性,致使趙思曼需要褪去衣物。
“葉先生,你先把頭轉過去,等我好了再看。”
聞言,葉帆嘴角一抽,“放心吧,醫者面前沒有性別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