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顯然是跟她的想法背道而馳了。
“呵,你就裝吧,強裝鎮定對不對?”
思索再三,許朵朵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葉帆為了男人的尊嚴,故意表現的冷靜。
“大姐,有這時間你還是乾點正事吧,不行回京城養老去得了。”葉帆譏諷出聲。
“你……你敢叫我大姐?你信不信我撕票!”許朵朵面紅耳赤爭論道。
“信,撕吧。”葉帆擺擺手淡淡道。
隨即,作勢就要離開進入別墅。
眼看情況不對,許朵朵連忙撥通了打手電話。
盲音許久,也無人接聽。
“你等等葉帆,你確定你想好了?打算至蘇凝霜於不顧?”
聞言,葉帆上下打量許朵朵一番,“綁都綁了,連撕票的勇氣都沒有嗎?”
“終歸是婦人,只是嘴上不饒人罷了,一點狠心都下不去。”
面對葉帆直言譏笑,許朵朵也升起一抹怒意。
她老是覺得,葉帆似乎根本不在乎。
“你想好了,現在給蘇凝霜打去電話,指不定還能讓她留句遺言。”
“好啊,我問問她現在在哪。”葉帆邪魅一笑道。
既然許朵朵如此威脅,不見黃河不死心。
那他就再次,把這個女人的尊嚴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電話撥通,蘇凝霜一陣慵懶音聲傳來。
“喂,葉帆你怎麼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
“你在哪兒,來一號別墅一趟。”葉帆開門見山。
“在家,好我馬上來,本來都打算睡覺了。”蘇凝霜答道。
這切切實實的音聲,被許朵朵全部聽完。
她不可置信看著眼前葉帆,“這……你打給的是誰?”
“蘇凝霜啊,不是你讓我打的嗎?”葉帆譏笑著反問。
“那……那我綁的是誰?”許朵朵心如死灰。
她不斷翻看打手發回的影片,始終看不出一點端倪。
要知道,情報網領頭的易容術,在整個業內都算得上是頂尖。
別說普通人了,有時候葉帆都得楞一下。
“你綁的當然是我手下了,剛剛和你聊了半天,說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