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時候，當然是所有時候。”老汪笑道，他和向鵬飛朋友多年，太瞭解他的脾氣了。
“以前不熟，不過我估計……”向鵬飛又一次想起那狼崽子似的小傢伙，禁不住嘴角一咧，“這小子，有狼性，我喜歡。”
卻說車子絕塵而去，大家卻仍舊用尊敬的目光盯著遠方。
不少人對楊衛成指指點點，議論不休，他卻毫不在意自己今天出盡風頭。
酒會散，柳若凡想要散步，便打發司機開車先走，自己則在三位男士的陪同下，沐浴著法國梧桐漫步街頭。
原本四個人還能你一句我一句，慢慢地李東就落下了。
楊衛成起先還老招呼他跟上，可很快發現，是李東故意落下，心裡禁不住一陣難受。
昔日好兄弟，差距已經越來越大。
李東跟不上他們的話題，對很多談話聽不懂，也就不感興趣。
“我們三個，可好久沒這麼在一起散步了啊！”柳若凡道。
楊衛成笑：“說的好像什麼時候這樣一起散過步一樣。”
王密笑而不語。
“臭小子！”柳若凡反手揪住楊衛成耳朵，“你非跟本姑娘唱反調對吧？”
“C大、D大、降E大，七個調調，沒聽過反調這一說啊。”楊衛成死鴨子嘴硬。
看著兩人嬉笑打罵，王密更是笑的不行。
他比那兩人都年長，這些年又為家族、生意打拼，早早白了少年頭。但他發現，在和楊衛成、柳若凡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居然能找回年輕的感覺。
“我們三個，不如一起做點什麼吧。”王密提議。
柳若凡和楊衛成異口同聲問：“做什麼？”
“比如，生意。”王密道。
柳若凡沉思，挺好啊。楊衛成也想，單打獨鬥始終不是事，有個夥伴也是好的。
何況柳若凡在京有背景，王密在港島也是輕車熟路，一南一北，相互照應，挺好。
“好啊！”楊衛成點頭表示贊成。
“好什麼呀，一起做什麼，公司名字叫什麼，擇什麼日子掛牌開業，你們都沒想，就腦袋發熱說聲好。”
柳若凡嘴裡這麼說，心思卻活躍起來，開始謀劃以上種種。
“三劍客？”楊衛成開玩笑似地說。
“好啊，就叫三劍集團。”王密鄭重其事地表示同意。
三人哈哈大笑，李東跟在後邊，納悶他們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