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絕對沒有。”凌驍祁樂了,樂的像個孩子。
他也覺得沐靈姝的眼光不會那麼差,怎麼看他都比王彪的外貌,職業好上太多。
可他怕,蘿蔔青菜各有所愛,萬一沐靈姝就喜歡那一款的怎麼辦,現在他可以放心了。
被關在房間裡的沐靈巧看到剛才沐靈姝用來恐嚇她的刀就在旁邊,撿了起來割破了繩索,趁著外面沒人,悄悄地溜走了。
“人跑了,你不去追。”凌驍祁提醒著。
“要追也是你追,跑腿的活一直不都是你的嘛!”
“那麼細的麻繩割了這麼久才割斷,凌兄要是你需要多久?”
“一瞬”
也是,就單獨的一股麻繩,他應該一下就能拽開吧!
畢竟最細的麻繩都是由三股編成的。
……
沐靈姝和凌驍祁在暗處看著沐靈巧離開,兩人只顧著鬥嘴。
“人都跑遠了,想追也追不上。”
“那就不追了?”
“我和你打個賭,她一定會自己回來的。”兩人朝著雜物間走去。
“沐靈姝,今日我大難不死,他日定讓你也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感覺。”沐靈巧一邊跑一邊心想著。
還好,沒有耽誤太多的時間,應該來得及。西城這裡她知道,而且剛辦了喜宴,門口貼著喜字的就一定是王家,沐靈巧找起來也不費勁。
剛到王家門口就聽見……
“你是誰?為何穿著喜服?我的新娘子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王彪一連串的質問。
沐靈巧在門外暗呼不好,壞了,被發現了,就差那麼一點點,都怪沐靈姝。
“我是四娘子的丫環,春雨。”春雨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著。
“昨夜和我洞房的人是你。”
春雨……
“你家四娘子呢!”春雨只顧著哭,王彪拽著她的衣服。
“跟我去沐府,我倒要讓所有人給我評評理,沐府欺人太甚了。”
沐靈巧哭著推開了王家的門,一邊虛弱的往裡倒,一邊說“相公,相公我總算是找到你了。”
蓬亂的像鳥窩一樣的頭髮,紅腫的臉龐上清晰可見的兩個手掌印,止不住的淚水像江河一樣在上面流淌,沾滿泥濘的衣服,像極了逃難的難民。
王彪愣了一下,你既然已經逃走了,為何又回來?
臉上掩不住的厭惡。
沐靈巧也愣住了,沒想到王家院中有吃酒席的人。
她哪裡知道,按照正常的習俗是新娘在新房裡等新郎,新郎在外面陪賓客,接受大家的祝福,等到席散天黑以後才會入洞房。
可是因為他們成親是在半夜,又因為劊子手陰氣重,所以就先入洞房。
酒席就擺在第二天的正午,陽氣正旺的時候。
夜裡不好吃席,可沒說白天不行,尤其是王彪肯花錢,這一桌席都趕上他們一年的收入,都是些平日裡沒吃過的東西,哪有不來的道理。
只是沒想到還能免費看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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