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之所以會被氣倒,和她的女兒沐靈巧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關係的,如今老祖宗醒了,勢必要追究的。沐青祖去請大夫了,沐青文從來不參加這樣的宴席,因為他這個病秧子哪怕能下床,別人看見了也會覺得他晦氣,所以不管是不是自家辦事他都不出現。
如今留下的就只有大伯母、三嬸、沐靈巧和沐靈姝四個人在老祖宗周圍。
沒有外人在,老祖宗也不需要掩飾,眼含怒氣地指著沐靈姝說“把這個不肖子孫給我綁了,準備家法伺候。”
“老祖宗,我們已經分家了,你不能對我用家法,再說我做了什麼?你就要對我動家法,總需要個理由吧。”
沐靈姝好心地提醒著,老祖宗並不領情。
“這裡是沐府,我說了算,容不得你撒野。來人,拿下。”
“慢著。”想要上前的家丁停住了。
“她讓你們停下就停下,你們是聽誰的,誰是這家的主人。”家丁再次動了。
老祖宗看著沐靈姝,就算那魚不是你搞的鬼,可是害我不能動彈的人卻是你。
老祖宗我活了這麼久,還沒人敢這麼對我,這口氣不出不快。
“你做了什麼心裡清楚,敢損沐家的名聲,就要做好承受的準備,動手。”
一個從未被忤逆過的人,一個被所有人順從的人,突然遇到一個不聽她指揮,與她叫板的人,心中的氣憤可想而知。
這麼丟臉的事,老祖宗自然不可能明說,所以這魚是不是沐靈姝做的手腳都不重要了,在老祖宗的心中是與不是都是沐靈姝做的了。
“既然敢來,你們以為我就沒有做以防萬一,的準備?”沐靈姝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瓷瓶。
“這裡面裝的是白磷,誰敢靠近,大家同歸於盡,沐靈巧你應該很熟悉吧。”
“我不知道,你別胡說。”沐靈巧一臉的茫然。
“你不知道?這就是你放火燒了我的草屋時用的東西,你不知道?”
“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燒了你的草屋。”
“你把我推入河裡沒有殺死我,就尾隨我回了草屋,然後利用白磷燃點低的特性,燒了草屋,想要把我燒死,可惜我大難不死,你是不是很後悔呀!”
沐靈姝雖然是對著沐靈巧說的,可眼神卻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沐靈巧那天殺人應該是臨時起意,不會隨身攜帶白磷這種危險性極高的物品,只能是另有其人。
如果那個人在這,他一定知道白磷的危險性,一定會和其他人有不同的表現。
“殺人?沐靈姝你別胡說,巧兒怎麼可能殺人。”
徐氏根本不信她的女兒會做這種事,不用想都知道是沐靈姝故意冤枉她的巧兒的。
“三嬸,你不必如此激動,她有沒有把我推河裡,她心裡清楚。”
徐氏看著沐靈巧,眼神有些躲閃,慌亂地說“你胡說,我沒有。”
“人在做,天在看,做沒做你心裡最清楚,只要半夜不做噩夢,別被牛頭馬面捉去了就好。”
沐靈姝手中沒有證據,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