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玉佩在誰的手上,只要找到造假玉佩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到真玉佩的下落。可是,想要找到真玉佩,也得知道真玉佩長什麼樣,沐靈姝是見過,可她畫畫的水準頂多算是塗鴉,畫出來,照著也找不著。
“小白,小白,你也看過,能不能畫出來啊!”沐靈姝將希望放在惜少白身上。
惜少白傲嬌地揚著頭,“有什麼是聰慧可愛,無所不知的惜少白做不到的。”
“那你幫我畫一張唄!”沐靈姝朝著惜少白賣萌。
“可以,酬勞嘛,給你算便宜點,那就一百兩銀子好了。”
一百兩銀子,你怎麼不去搶。
自從沐靈姝與惜少白定下了讓他自己賺錢,需要能量了就從他的小金庫裡取的約定,惜少白做什麼都要和沐靈姝談錢。
張嘴閉嘴,有事沒事,三句話離不開錢,那掉錢眼裡的模樣比起老祖宗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梳子,你想清楚了嗎?到底要不要啊!”
“一百兩,你當我是開銀號的。你知道一百兩有多難賺,我賺錢容易嘛,一兩銀子一幅畫。”
太少了,惜少白都提不起興趣接。
“最多十兩,不能再多了。”
沐靈姝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瞥向不言書,一邊說
“胖子昨天說有把椅子不平,缺了一角需要個東西墊一墊,你說什麼用什麼好呢!”
“壞主人,就會欺負聰明可愛,無所不知的惜少白。”
一想到他被墊椅子腿,被那個胖子坐在下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就只能“嗚嗚~~”還無人知曉,嘴立馬就癟了。
偉大的不言書,聰明可愛的稀少白絕對不能被拿來墊椅子,“十兩就十兩,成交。”
不言書一閃落在桌面上,惜少白開啟一頁,玉佩的模樣就出現在上面,正反兩面都看得很清楚,還有顏色,像是用相機拍的一樣。
取過點墨汁塗抹在彩色玉佩上,取過一張紙附蓋上,惜少白站在上面,小腳丫來回踢了幾下,玉佩就印在紙上了。
絲毫不差的黑白玉佩就拓印好了,小手一甩,將黑白拓印好的紙給了沐靈姝。
沐靈姝拿著惜少白用腳踩出來的畫,感慨著這錢真好掙,跺兩腳就抵得上我好幾天的勞動了,人比人,不,是人比靈氣死人。
沐靈姝顧不得那麼多,收起不言書,將惜少白用腳踩出來的畫交給了凌驍祁。
凌驍祁拿著沐靈姝‘畫’的玉佩端詳了一下,畫的那麼仔細,記得那麼清楚,以前肯定沒少捧著看,說不定心裡有多想嫁呢!
一想到沐靈姝可能捧著別的男人的信物犯花痴,心裡就不是滋味。
雖然他嘴上不承認,但不得不說柳玉堂的那副皮相是極好的,用來騙騙無知少女還是夠的。
“這個給你。”凌驍祁將一個竹哨塞給沐靈姝。
我給你一副畫是讓你照著畫找玉佩,這個也用回禮嘛!古人的規矩就是多。
這樣想著沐靈姝就收下了,放在葫蘆旁比量了一下,正合適就栓一起了。
嗯,她是喜歡我的,否則怎麼會一直將我送她的葫蘆一直掛在身上。
我就知道她不是那種膚淺的人,皮相再好也就是副皮相。
摸了摸懷裡放著的書,哪能和我這種有內涵的比。
如果他知道沐靈姝就是單純地喜歡這個葫蘆,又因為大小適中才做成掛飾栓在腰間的,會不會難過的要命呢!
看她掛在腰間,怕她當做裝飾,提醒道“有事就吹,我會盡快趕來的。”
趕來救我還是給我收屍。
若有事,我才不吹呢!
誰能保證你就在周圍,吹了竹哨不就等於是給敵人報告我的位置,那我豈不是死的更快。
還是不能太打擊他,畢竟這是朋友的一番心意,沐靈姝背過身,做了幾個表情,選了個既能表現出很喜歡又不會很誇張的表情,轉過來對他說“這竹哨很小巧精緻,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