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珍有鈃文護送不在話下。
第二日
本來要上路。
結果十三姑姑的舅舅送堂紀念拜廟,就留繡珍等人在吃住幾日。
繡珍清晨裡領著不耐煩的鈃文來到櫻花樓。
這鶯花街、巷確實沒有晚上的熱鬧,確又多了幾分的冷清,因為太早了。
叫賣糖糕的老大爺叫喚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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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就起來,鶯花樓的下人們都累了一夜,門都沒開。就連過夜的客人都還沒起。
這時的雞才鳴叫~
鈃文不耐煩道:“你一大早上喚我來作甚?又來了這夜場之地兒!”
繡珍道:“你且隨我來便是,到裡面在睡也不遲嗎。”
鶯花獨樓處,繡珍扶壁探目,朝著鶯花樓內望去,忽走出兩名送客的美人,繡珍喚住。
:“姑娘們可曉梁媽媽房間?還請帶個路。”
繡珍從鈃文腰帶上把錢袋搶奪,賞了二位美女一些銀兩。
二位妓人顛了顛道:“這好說,梁媽媽單間就在前邊,直入便是。”
繡珍帶著鈃文遠遠望去,一個惡婆正在前門把守,繡珍上前,囚婆朝繡珍唱了個喏。
惡婆道: “媽媽還在休息,你且在門外等候。”
鈃文打了個哈氣道:“啊~我說什麼來著,太早了。”
”幾名下人們取下高紅燈籠,熄滅著了一夜的燈芯。
“外面可是青面小嬌道兒?”梁媽媽話音從裡面傳來。
繡珍急忙道:“正是小道兒。”
梁媽媽道:“老奴衣冠散閒,不得見容他人,只需你一人入來,囚婆––你且讓小道兒入來。”
囚婆道:“媽媽喚道兒一人,還請閣下就此等候,道兒你且隨我入來。”
說完囚惡婆娘將繡珍引入。
屋內獨房之內,油燈還亮著,繞過屏風,只見梁媽媽坐在榻上,弄墨系竹,揮豪落墨,正在竹簡上寫著字。
梁媽媽剛好收了筆,提簡觀看。
梁媽媽招手讓繡珍過來身旁,在揮手讓其囚婆退去。
繡珍上前看梁媽媽手裡的章法,正是蓮袍祖師的蓮袍心法,這幾章便是失傳已久的卷經精髓。
別看這梁媽媽在樓裡是潑辣一叼婦,可是寫的一副好字句。
繡珍不解問道:“梁媽媽這是––何意呀?”
梁媽媽道:“你與我同出一門,尊主都是那九天玄上的蓮袍祖師,我將內門蓮花經贈與你,我在這煙花之處也用它不得,道撩也會隨老奴入土,還不如傳於嬌道兒。”
繡珍急忙道:“梁媽媽這可使不得,我在觀內並非精深道人,又不曉得武藝,只為修心養性。如今傳與這心經我豈不是辱沒了先祖她老人家嗎,這道經萬萬不能收下。”
梁媽媽又道:“小道兒你且聽我把話說完來。昨日裡你與那魁梧大漢鬥武時,伸展四肢,撩目八方,變通武藝,鞭、刀、滑步,結合運用的得當,可謂是融匯貫通,取長補短,是難得的武力奇才呀,你的二位師姐道術武力的確高於你數倍,可他們不知道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之法,過於死板,所以這蓮袍非你莫屬,這蓮袍內徑啊雖為內經,可是也不分高低貴賤,你便可與師姐師伯們共同習之,只不過交於你手我便放心。”
繡珍手舉至眉際扣了一道禮謝道:“好吧!既然如此,那繡珍便謝謝大師伯的賜經之恩。”
梁媽媽吹了油燈說道:“雖然坤觀已毀,但我還是在你身上看見了希望,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