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收集山海令?”
“不全是,我們胤山負責收集山海令,至於其他我便不知道了。”
“你說謊了。
穆寧看向此名胤山人,手中的黑色劍芒亦在忽隱忽現中化為實質。
從懷中掏出一枚黑色的令牌,穆寧將這枚黑色令牌放在此人的眼前。
“這是我從三名瘟宮人手中得來,你方說你們胤山負責收集山海令,那他們三個瘟宮人收集的這枚令牌又是什麼?”
“我沒有多少耐心等你,你若不說,我可以讓他說。”
穆寧伸手指向令一名胤山人說道。
聽到穆寧此話,此人雙眸裡亦露出了恐懼與慌亂的神色。
同伴身死歷歷在目,眼前之人果如傳言中的那般,是一個瘋魔。
在穆寧的威脅下,此人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
此人所從懷中掏出的這枚令牌與穆寧手中的令牌一般無二,唯一的區別便是,兩枚令牌上所刻的字型不同。
穆寧從此人手中拿過了令牌。
亦在穆寧從此人手中拿過令牌的剎那,異變突生。
那被璇幽所看押的胤山人突然攻向了璇幽。
璇幽雖然對這名胤山人早有提防,但是這名胤山人對璇幽的一擊是傾盡全力的。
璇幽在倉皇之間只能避其鋒芒,亦是在璇幽的猝不及防下,被璇幽看押的這名胤山人逃離了璇幽的看管。
求生欲的促使,促使這名胤山人逼出了體內的極限,騰挪、跳躍,宛如一隻脫兔。
只是在這名胤山人愈要逃離此城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這一刻仿似化為一道黑色的光束。
這道黑色的光束追上了這隻脫兔,並洞穿了這隻脫兔的身軀。
“啊——”
半空中傳來一聲淒厲的嘶喊。
隨之,這名胤山人便如一塊落石一般的砸入了佈滿銅鏽的地面。
“通——”
一聲通響,化為一灘肉泥。
穆寧懸於赤色天幕下,抬步,只是輕抬一步, 便來到了僅剩的這名胤山人前。
重力,這銅色世界的重力,在這一刻對穆寧失去了作用。
穆寧雖然不知到底為何此城內的重力會對穆寧失效,但是,穆寧不會去考究其原因。
“你——你——天穹之府,赤城的重力,你竟然,掙脫了赤城重力的束縛?”
僅剩的這名胤山人,睜大著一雙眸子,看向站在他身前的穆寧震驚的問道。
“這不是你該問的,想要活,便回答。”
面如死灰,這名胤山人頹廢的摘下了掛在臉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了一張令穆寧亦是啞然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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