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本想找城裡的郎中來給這名姐姐診治,可是小男孩卻在中途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現在的大人都太壞了,如果郎中看到這樣一位美麗的姐姐,一定會動起那種很歪很歪的心思的。
兩個月了,這名美麗的姐姐都沒有甦醒。
“穆寧。”這個名字,小男孩已經記不清從這位美麗姐姐的囈語中聽到過多少次了。
“姐姐,這個穆寧是誰啊?”
小男孩鼓動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看向雲笙問道。
沒錯,這道朦朧的身影便是雲笙,這道躺在潮溼、陰暗的地面上的女子便是雲笙。
雲笙是有意識的,只不過她的意識極為的微弱。
她能感覺到,感覺到這名小男孩的存在。
若不是這名小男孩,她可能早已無法堅持下來了。
一連兩月,小男孩從未間斷過。
送水、送一些清淡的米粥,還有,一次一次的與她說話。
雖然看似稀鬆平常,但是,對於雲笙來說,小男孩的這番舉止,卻是一道曙光,一道支撐著她,讓她能活到現在的曙光。
在小男孩一次次焦急與好奇的詢問下,雲笙那本已將要模糊的意識又再次被小男孩所喚醒。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雲笙在心中一次次的對自己說道。
聚靈境太強大了,若不是那位白衣老者輕視於她,或者說,那位白衣老者拘禁於她,故意留手的話,雲笙是不可能殺死白衣老者的。
雖然殺死了一名聚靈境的強者,雲笙也同時受到了那名白衣老者的垂死一擊。
體內那道白色炁流便是白衣老者在垂死之際打入雲笙體內的。
這道白色炁流留有白衣老者的意志之力。
人滅,意志不滅。
這道聚靈境的不滅意志,整日的摧殘著、磨滅著雲笙的精神力。
雲笙在雲頂之巔內所受之傷,已被那名白衣老者用了一月的時間調理至痊癒。
舊傷方去,新傷復來。
體內如同住著一座徹骨的冰山一般,冰山不化,此傷不愈。
“穆寧?姐姐你說的那個穆寧是誰啊?”
小男孩歪著脖子做思考狀。
“姐姐,阿七近日裡好像聽到過這個名字呢。”
小男孩突然扭身看向雲笙激動的說道。城
“真的,是真的,阿七想起來了,阿七真的聽到過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