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玄”的問話,雲笙根本就不會回答於他。
“韓玄”攤開雙手做無奈狀,轉而看向了身後的空冥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雲笙!”
回答“韓玄”的不是空冥,而是他們這一行人中唯一的女性何青。
“雲笙..雲笙....這名字不怎麼好聽啊...”
“韓玄”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看向雲笙再次說道:“誰給你起的名字啊,怎麼如此俗氣。”
“雲笙,這個名字怎麼叫著如此的彆扭呢,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的身份?要不要我來告訴你?”
“韓玄”看向雲笙,再次充滿蠱惑的對雲笙說道。
“不需要!”
雲笙終於開口了,她只用了三個字來回答“韓玄”。
這三個字,亦代表著她的決心。
“真的不需要嗎?哎,其實待在這裡挺好的,可是總待在這裡,時間一長就會無趣,一無趣就會想著要出去。”
“韓玄”的雙眸陰沉了下來。
他才不會說出雲笙的身份,他方才只是試探,試探雲笙是否已經知道了她的來歷。
他已經試出來了,對於這個結果,他十分的滿意。
雲笙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來歷,這對於“韓玄”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答案。
在沒有得到韓玄的身體之前,它所想要的只是依靠韓玄來找齊一具適合它的骸骨。
可是,自它得到韓玄的身體之後,它想要的便更多了。
人是一種貪婪的動物,這句話並不算全對,只要是動物、只要是能獨立思考的生物,都是貪婪的。
即使是它也不例外!
它能完美的佔據韓玄這幅身體,是因為韓玄體內的某種特性與它是相匹的。
正是因為這點,它才能佔據韓玄的這幅身體。
如今有了這具身體,它便露出了它貪婪的一面。
它本就貪婪,只是如今的它變的更加的貪婪。
它要得到,這裡最珍貴的東西,它必須要確保雲笙沒有感應到那個東西的存在。
現在,它可以確定,確定雲笙並沒有感應到那個東西。
那麼,它還有時間,有時間來尋找!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吼聲在“韓玄”的身後響起,晝餮落在了“韓玄”的身後。
落入地面,晝餮不斷的向著“韓玄”發出一聲聲低沉的嘶吼。
彷彿,它們之間的關係並不融洽一般。
聽到晝餮那低沉的嘶吼聲,“韓玄”的一雙眸子立時陰沉了下來。
“放心吧,我會幫你取下頭上的“血淵”的!”
血淵,便是插在晝餮頭顱上的那柄血紅色長劍,“韓玄”竟然連這柄劍的名字都知道。
若不是“韓玄”在見到它之後,一語便道出了插於它頭頂血紅色長劍之劍名,晝餮亦不會跟隨於他。
這世上的任何生物都是有其之智慧的,這是一種冥冥中的鐵律!
“韓玄”在對晝餮說完此話後,便再次看向了前方的雲笙。
他的眸中也只有雲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