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齊康是蓋世齊國功臣,區區小輩竟然敢藐視我,來人給他打死。”
齊康胡言亂語,竟然有些瘋癲?
趙柯愣住,皺眉中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在齊康胸口附近點了點。
齊康就不動了。
“小柯,你這是?”
“普通武師的截脈手法,不值一提,且讓我看看外公這是怎麼了先,舅舅你先退後一點。”
齊鑫點點頭,後退到一旁,雙眼複雜且關切的看著齊康,嘆息不已。
趙柯切了切脈搏,這其中裡面的武氣竟然開始四處亂串,傷害著齊康的經脈。
就算他是大羅金仙,如今也難以救援。
而在心房內處,趙柯竟然發現了一條黑絲一閃而過。
“果然,是睚眥,這傢伙真讓人火大,難怪我見外公的面孔有一些蒼老。”
趙柯心一動,就知道不對勁。
而且這件事怕是和齊玦也有些關係,這小子哪怕就算和自己為敵,但也不應該在齊鑫面前這般說話。
“怎麼樣,父親他到底是怎麼了?”
齊康並無任何好轉,齊鑫急的是抓耳撓腮。
“這個嘛,這件事怕是和王宮那個陣法有關,睚眥,是睚眥這廝又在作亂。”
那黑絲隱藏的太深,趙柯也有些束手無策。
他並不是神仙,除非完全搗散那陣法,解除睚眥,否則齊康必死無疑,而他也想不出該如何援救。
“真是這惡魔,氣死我了。”
一聽這話,齊鑫就火氣健盛,狠狠的拍了下案臺。
趙柯嘆了一聲道:“不僅僅是外公,大表哥也怕是被睚眥附身且不知曉,舅舅且不可在此時與其發生爭執,我們先觀測一番再說。”
“你說玦兒也被附身,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說句老實話,若一個人內心毫無破綻,那還能說他是一個人麼,但只要稍稍清醒一點,豈會被那邪物附體。”
換句話而已,趙柯只是暗中諷刺齊玦不是當王者那塊料而已。
齊鑫聽得出來聽不出來,他不在意。
“祖宗不知怎麼想的,怎會讓這邪物在王宮中這麼多年。”
“慎言,這陣法有善也有惡,那陣法只是抽取齊家前任皇者血脈精氣,反哺齊國國運,好壞很難判斷,但齊國王室凋零也是事實吧?”
齊鑫啞然。
這話不假啊。
這些年看著族裡旁系庶族已經超過王室人口,這點他早有定論,可惜王室主宗不爭氣,原來根源還在這裡。
“現在怎麼辦,怎麼辦。”
“我也沒轍,外公被附體還淺,只不過那條附身的位置離心臟太近,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消除。”
趙柯也不想看齊康去死啊,這老人再怎麼說,也是外公,是他在世上僅有的幾個親人之中最疼愛他的。
可現在......。
“可惡,這個逆子竟然敢害他爺爺,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趙柯搖頭說道:“這事和大表哥雖然有一定的關係,但源頭還是在睚眥這裡,且不能讓仇者快,親者痛,舅舅還是從長計議吧,至少外公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等我師傅出關,我想他應該有些辦法。”
“對對對,還有天陽金院主在,這事情來的太突然,我真是昏了頭了。”
“或許,我們也可以和睚眥商量一下,看看是否能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