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這小將剛剛離開皇宮的大門,那宮門馬上就關閉。
這小將也不疑有他,以為這是在深夜,皇宮之中自然要戒備森嚴一些,關閉宮門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事情卻不像他想的那麼簡單,他們這些人剛剛走出門口,就見四周突然出現無數的官兵。
這些人來到了看到他們這幾百人也不說話,立刻就開弓放箭。
那小將一看這種情況就知道不好,他只是讓李德善給賣了。
於是這小將一邊大吼,一邊命令自己的手下開始結陣準備抵抗,但是他們這幾百人身上連盔甲都沒有穿,只是帶著尋常的兵刃,哪裡能抵擋得了這無數大兵從四面八方的攻擊。
沒有一會兒工夫,他們這些人就全部被射成了刺蝟。
就這還不算,那些包圍他們的官兵,一個個上來還要給這些屍體補刀。
等到把所有人全部補了一刀之後,這些士兵才把這幾百個屍體全部抬走,然後留下的人在宮門口開始清理血跡,沒有一會功夫,所有的血跡都被清理乾淨,好像宮門口不曾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
再說李德善看著這些人離開皇宮,並沒有馬上離開,他在宮牆上偷偷的看著這些士兵全部被殺,這才放心。
辦完這些事情之後,李德善這才慢悠悠的重新進了宮,直奔乾清宮去給賈珂回話。
等李德善回到乾清宮的時候,賈珂已經穿戴完整,坐在那裡等著他了。
李德善進來之後先給賈珂行了禮,然後才低眉順眼地說道:“奴才已經把事情辦妥,來給主子回話來了。”
賈珂坐在燈下,到現在還有些迷茫,剛才的那個夢實在是讓他驚悚,簡直就和真的一樣,完全和以前那些朦朦朧朧的夢不同。
李德善見賈珂坐在那裡,半天沒有回聲,再向前幾步再次放高聲音說道:“主子,奴才已經把事情辦妥了。”
“啊。”賈珂這時候才反應過來。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李德善看著賈珂確實有些不對勁兒,也不敢有任何的拖延,急忙再次說道:“皇上已經賓天,伺候皇上的那些太監也隨皇上去了,隨奴才辦事的太監,也跟著一起去伺候皇上了,奴才害怕皇上路上不安全,又派了三個士兵去護著皇上。”
李德善說到這裡,停了一下,最後才硬著頭皮說道:“奴才剛才有些擅越。”
“怎麼了?”
“奴才沒有給王爺回話,就用王爺賜給奴才的那面金牌,調動了禁軍,把守衛康寧宮不力的那些軍兵都處置了。”
賈珂聽到這裡突然眼中精光一閃,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德善。
這一下把李德善看的是渾身冒汗,剛才的事情,雖然他是為了給賈珂收拾後患,但是卻犯了賈珂的忌諱。
賈珂在什麼事情上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別人代替他調動軍隊。
賈珂看了李德善一會兒這才把目光收回,然後把手一伸不再說話。
李德善看到賈珂的動作,立刻鬆了一口氣,從懷中取出那面金牌,向前跪了幾步送到賈珂手中。
“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小心你的腦袋。”
李德善聽到賈珂這麼說,立刻感激的連連磕頭。
賈珂點點頭,然後對李德善說道:“快去敲鐘吧。”
皇帝賓天,自然要召叢集臣,現在天色已經不早,只能敲起警王鍾,招群臣到乾清門會面。
李德善得了命令立刻就出去了,沒有一炷香的功夫,警王鍾便鐺鐺鐺地敲了,聲音響亮迴盪四方。
這警王鍾一響,整個京城便開始熱鬧起來,各個官員的府邸馬上就變得燈火通明,各個官老爺們也趕緊穿衣打扮,或騎馬或坐轎,直奔午朝門而來。
再說賈珂在李德善離開之後,仍然坐在書桌前,有些迷茫,自己雖然殺人無數,但是已經在古代這麼長時間,可以說已經被這個時代同化了,現在做出了弒君的事情,要說他心中不慌,那是假的。
正在賈珂在那裡有些神不守舍的時候,旁邊遞過來一杯熱茶,賈珂抬眼一看,原來是尤三姐。
尤三姐在賈珂吩咐李德善辦事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全程陪著賈珂,所以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是知道的十分清楚。
現在見到賈珂坐在那裡神不守舍,也有些其氣他不夠乾脆,但是這個男人卻是自己以後的依靠,所以還是打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
賈珂接過茶水,輕輕的洺的一口就放在旁邊,又開始有些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