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看著賈珂臉色還算平和,總算是鬆下了一口氣,這一次自己冒了很大的風險,可以說是把賈珂得罪慘了,希望這個賈珂看在太上皇的面上,就把這件事輕輕的接過去。
賈珂面帶微笑看著皇太后拱手對他說道:“微臣有一件事,想向皇太后請教。”
“賈大人不必客氣,既然有事只管說就是了。”皇太后看著賈珂,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是不知道怎麼了,就自己心中就感覺到一陣的發涼。
“那微臣就冒昧的動問了,不知太后娘娘是怎麼想的?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皇后聽到賈珂的問話,心底就沒有底了,“賈大人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哀家有些不明白了。”
賈珂看著皇太后,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現在賈珂的兩眼放出了寒光看著皇太后,就像要把她釘在地上一樣。
“太后還要和為臣裝傻嗎?為什麼要帶著小皇子想要逃離京城?”
皇太后聽完賈珂的話,沉默了半晌,然後臉上的微笑更加燦爛了。
“賈大人難道還不清楚嗎?”
“還請皇太后告知?”
“那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
“微臣洗耳恭聽。”
皇太后既然已經決定和盤托出,終於是把警惕全放了下來,她回身坐到大殿的軟榻上。
“本來我帶著賈元春從密道里出來,是想著忠順王一定會抓捕賈元春和小王子要挾於你,想要買你一個好。”
“那為什麼最後又不回來了呢?”
王太后聽到賈珂這麼問,兩隻眼睛盯著賈珂說道:“賈大人這一次把所有的皇族幾乎全部都關了起來,看來他們是命不久矣。”
“陰謀作亂囚禁皇上,罪不容誅,微臣也是沒有辦法。”
“如果是這些人有罪,那些個未滿十歲的小皇子又有什麼罪過,我怎麼聽說他們幾天之內就不在了。”
賈珂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他們雖然年紀小,但是心卻不小,全部給了忠順王當旗幟了,想著以後忠順王把控朝局,他們也能當一回皇帝。”
皇太后沒有聽賈珂的辯解,繼續說道:“哀家看賈大人的意思,這些人是沒有命了,看來是咱們朝廷的皇親貴族,這一回要被賈大人一掃而空了?”
這一次賈珂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用沉默來回答皇太后。
皇太后見賈珂不回答,也就沒有深究,繼續說道:“雖然皇帝被忠順王囚禁,但是剛開始的時候,皇帝還是參與了叛亂,想來賈大人不會再放心讓皇上坐到那個位置上了。”
皇太后說完這句話,翻眼看了賈珂一眼,只見賈珂臉色已經變得嚴肅起來,看來是讓自己說中了心事。
“皇上不在了,其他的皇子有參與叛亂而被賈大人處置了,那麼最後只有這個孩子能夠登基坐殿了。”
“那不是很好嗎?這也是這孩子的造化。”
“賈大人這是笑話哀家見識淺短嗎?”
“微臣沒有這個膽量。”
“從古至今在哀家看來末代皇帝又有幾個好的?開國的皇帝又有哪個是心善的?”
賈珂聽完皇太后這麼說,臉色可真的更加不好看了,這皇太后雖然是個女流,竟然把自己的心思都看明白了。
“那麼賈元春的這個孩子就是皇家最後的血脈了,既然這孩子已經出了皇宮,還為什麼要回到那個是非之地,最後把性命丟了。”
賈珂聽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太后果然不愧是女中豪傑,看的還是真清楚,既然如此,臣也就不得不得罪了。”
賈珂說完之後對旁邊的李德善吩咐道:“太后娘娘累了,送太后娘娘去康寧宮休息,從今以後,太后娘娘的一飲一食都由你親自負責。”
李德善從賈珂的口氣中聽出了陣陣的寒意,於是趕緊滿口答應,然後就親自帶著手下的太監把太后送到了康寧宮。
賈珂在太后離開之後臉色更加的難看,看來要抓緊了,不然這些話傳出去自己臉上也不好看。
沒有,一會兒李德善重新回到了甲亢的身旁,“主子爺,太后娘娘已經在康寧宮安歇了。”
“你手下厲害的人手,多派到幾個到康寧宮去,別下一次又讓這個太后提著刀槍闖了出來。”
“奴才已經派遣了幾個厲害的高手,在康寧宮伺候皇太后,想來皇太后的安危,是能夠保障的。”
賈珂點了點頭,然後把眼睛像大殿裡瞟了一眼。
李德善跟著賈珂的眼睛四處一看,原來在乾清宮的側殿中還站著許多的宮女和太監,剛才賈珂和太后的對話並沒有逼著他們。
“這些人都處置了吧,要是今天的話有一星半點傳出去,你也就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