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珂現在並沒有卸磨殺驢的打算,再說這個小太監李德善對自己確實是忠心耿耿。
他在賈珂還沒有掌握大勢的時候,就暗中給賈珂賣力。那麼多年來如履薄冰,現在自己成了大事。對這樣的人更加要重用。
賈珂滿臉溫和的對跪在下面的小太監說:“你讓他進來吧。”
小太監這才戰戰兢兢的退後幾步,然後退出了軍機處的大門。
不一會兒從外邊就進來了一個面目清秀的太監。
他一進到軍機處看到賈珂,然後馬上跪倒,然後就這麼在地上跪行幾步,來到賈珂的桌前,然後哽咽的說道:“主子,奴才我可算是又見到您了。”
賈珂在座位上虛扶了一下,說道:“有什麼好哭的,快站起來。”
李德善我才站起來,把臉上的淚水擦了擦,然後滿臉堆笑的說:“奴婢恭喜主子。”
“胡說,我有什麼喜的,太上皇剛剛駕崩,我哭都來不及。”
“是奴才的不是,主子爺可別見怪。”李德善說完之後,連著給了自己幾個大嘴巴。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有什麼事說吧。”賈珂並沒有怪這個太監,反而帶著笑說。
李德善看出了賈珂心情很好,於是這才壯著膽子說道:“奴才本不想給主子添麻煩,只是這宮裡都有了差事,就奴才一個人閒著,所以前來討主子的話,給奴才安排個什麼差事。”
賈珂看著他笑了笑說:“你還領著你那些暗衛幹,然後每天在軍機處我的身邊點卯,就在我的身邊給我辦些雜事。”
李德善聽完賈珂這話,喜的是無以復加。
你道這是什麼原因?原來在宮中,並不是你的職位最大,你就權力最大。
在皇上身邊的普通太監,可是比別的那些總管太監身份還要高一級。更別說是皇上身邊的總管了。
現在賈珂讓這個李德善在自己身邊當差,那意思就很明顯了,這是把他當做自己身邊的總管太監來培養。
李德善喜不自禁的給賈珂連連磕頭,賈珂看他沒完沒了,於是笑罵的道:“別在那兒給我添堵了,趕緊辦差。”
賈哥一說完這句話,李德善立刻站了起來,幾步來到了賈珂的身後,繃著身子等著賈珂吩咐。
賈珂沒有再理他,而是對著下邊坐著的兩個軍機大臣說:“劉昱犯上作亂,罪在不赦。你們看該怎麼處罰?”
孫彥現在心裡早就想著把劉昱除掉,因為他一直是在皇上這邊臥底,劉昱對他這段時間的行為是瞭如指掌,如果留著這個人以後傳出什麼話,去對自己的清譽有礙。
“啟稟主公,這個劉昱多次陷害主公,並且幾次在皇上面前竟讒言,如果不殺他,恐怕留下後患,不如儘早除了他。”
旁邊的老孟明聽完孫彥的話就皺起了眉頭,劉昱這個人說實話還是不錯的。
雖然立場不同和賈珂作對,但是他在吏部這麼多年來還是盡職盡責,算得上是一個有才能,有抱負,也算青年的官員,就這麼死了,恐怕有些可惜。
於是孟明出來拱手對賈珂說道:“劉昱雖然是有些不對,但不過是各為其主。請賈大人網開一面,我想他一定會感恩戴德的。”
孫彥聽完這話不高興了,“孟大人此話差矣,這個人就是個又臭又硬的石頭,現在放了他,他也絕不會感恩,恐怕反而會召集舊部,圖謀不軌。”
賈珂住在上邊想了想,劉昱這個人他還是瞭解的,此人絕不會向自己低頭,如果放了他,以後恐怕真的有後患。
賈珂現在是絕不想有任何的動盪,於是沉著臉說道:”劉昱,雷英二人,多次陷害於我,這一次更是假傳聖旨,要把我誅殺於路上。這兩個人絕不能留。”
賈珂回身來對旁邊的李德善說:“替我寫個文書到刑部去,之後二人三日後在菜市口問斬。”
孫彥聽完劉昱的話,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孟明卻無奈地搖搖頭,劉老弟不是老兄我不救你,實在是救不了了。
李德善聽完賈珂的吩咐不敢怠慢,來到旁邊的桌子上,很快就寫了一份文書。
然後李德善拿著文書來到賈珂面前,恭敬地說道:“主子,您瞧瞧,這樣寫行不行?”
賈珂斜過眼瞟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寫的不錯,用印吧。”
李德善小心的問道:“主子,您的燕國公,丞相的印信還沒有刻完。您看現在用什麼印?”
“暫時先用我軍機大臣的印,然後把皇上的皇帝之寶也給我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