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是正主了,於是二話不說一揮手,後邊的親兵便一擁而上將這個美男子五花大綁的捆了起來,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這男子知道是事情已經發了,所以也不求饒,只是在那裡不停的哭泣,讓人看著十分的可憐。
再說在榮禧堂上,賈珂等人大概等了一個多時辰,就聽到外邊腳步聲響起,劉雨首先進入了榮禧堂。
劉雨進入榮禧堂之後,馬上給賈珂跪下,“大爺,那個戲子琪官我們已經帶來了。就在榮禧堂外等候。”
賈珂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既然人已經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於是劉雨馬上就出了榮禧堂,不一會兒就和兩個親兵把一個面貌俊秀,身材婀娜的男子五花大綁的壓了上來。
賈珂在旁邊一看果然是天香國色,這要是穿上女裝,簡直就是一個人間少見的美人。不愧是讓忠順王記在心中的。
那琪官兒被壓上榮禧堂,見到賈寶玉馬上就喊道:“寶玉救我。”
而站在一旁的忠順王府的長史,卻大聲的說道:“你個背主的奴才,現在誰也救不了你了。等一會兒回了王府,看王爺怎麼收拾你。”
這琪官現在才看到忠順王府的長史,立刻嚇得渾身癱軟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而忠順王府的長史上前一步向賈珂拱手施禮道:“多謝賈大人幫忙了,我這就把這個奴才帶回去了。以後與榮國府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了,在下這就告辭,剛才有魯莽之處,還請賈大人海涵。”
賈珂看著他面露諷刺的微笑,“我說過讓你把人帶走了嗎?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在榮國府的榮禧堂上肆意妄為,你難道真的以為剛才的事就這麼算了?”
那長史聽賈珂這麼說,也變了臉色,然後強制鎮定的說:“在下雖然是忠順王王府的長史,但也是十年寒窗苦讀考中的進士。莫非賈大人還能拿我怎麼樣?”
賈珂看著他冷冷的笑道:“你自以為是什麼東西。就是金水河裡的王八,也比你的官兒大幾分。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的猖狂。”
賈珂說完這句話你也不再看他,直接對劉雨說:“這個什麼長史,竟敢在榮禧堂上咆哮,這裡有太祖,太宗皇帝的匾額,豈容他如此的猖狂。給我拉出去打三十板子。”
由於整人聽了賈珂的命令,不由分說就把那長史拖了出去。
這長史也是硬氣,見到夾克的心病把他往外拖,不但沒有求饒,反而叫嚷起來:“好你個賈珂,你心中還有沒有朝廷的律法?我可是兩榜的進士,要想拿我,必須有皇上的聖旨。”
賈珂聽到他的叫嚷,只是面露冷笑,一句話也不說。
而賈珂手底下的親兵,也不由分說的就把這人拉到了榮禧堂外,緊接著在榮禧堂外就聽到了慘叫聲。
賈政看到這裡心中有些慌,趕緊對賈珂說道:“大哥兒,這不要緊吧?他後來也是忠順王府的長史,打狗還要看主人。萬一忠順王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
賈珂若無其事的說道:“現在忠順王只是一個光筒王爺,他哪有什麼力量來找咱們的麻煩。再說了,他屁股底下的那些事兒還沒有處理乾淨。萬一惹惱了我,讓他終身圈禁。”
賈政聽到這裡便知道賈珂握著忠順王的把柄,而且看賈珂的樣子,完全沒有把忠順王放在眼裡,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
沒有一會兒功夫三十板子便打完了,劉雨和兩個清兵把這長史重新拖入了榮禧堂內。
他們所過之處,在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賈寶玉在旁邊看著只覺得頭暈目眩已經是站不穩了。這時候一隻在旁邊不吭氣的鴛鴦,向旁邊的襲人使個眼色,襲人馬上就會意了,立刻上前幾步扶住賈寶玉。
賈珂看著趴在地上的長史說道:“你現在還要帶走這琪官嗎?”
那長史現在可算是知道賈珂的囂張跋扈了,怪不得他們王爺都不敢正面和賈珂對抗,只敢在賈珂不在的時候,拿他的家人稍微出些氣。
“不敢了,這琪官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忠順王府從今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了。”這長史害怕賈珂繼續對他用刑,連忙的答應,也不管是不是擅越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明白了。劉雨你去準備一輛馬車,把這位長史大人送回忠順王府。把他放在大門口就行了。”
賈珂這次的意思非常明顯了,就是要打忠順王的臉,要不然他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誰做主。
劉雨聽完賈珂的命令,立刻向旁邊的兩個親兵揮手,這兩人上來立刻架起這個長史就往外走。
劉雨跟賈珂和賈政施了一禮之後也退出了榮禧堂。
賈政看到這長史已經走了才能賈珂,“既然事情已經完了,那這個戲子是不是該放他走了?”
旁邊的賈寶玉也不停的幫腔,“是呀大哥,本來事情就和琪官沒有什麼關係。現在也該放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