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當的空耳會使人變成開朗小女孩。
她又猛地將頭扭回去,對著村長又是一頓左右開弓,根本不給他還手的機會。
扇夠了後,虞清淺緩緩收回手,轉了轉手腕,漫不經心地看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村長。
沒有什麼是比實心的巴掌更讓人舒適的發洩方式了。
“喲我就說嘛,你個死矮子怎麼會長一張俊臉呢,感情這張臉是假的啊?”怨氣中夾雜著一點陰陽怪氣,殺傷力出乎意料的強大。
村長這張臉,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透過一些特殊的手段,從別人身上弄來的。
那張不屬於他的臉被虞清淺以這種方式弄下來後,村長原本的臉才真正顯露出來。
那張臉上的皺紋很多,再加上虞清淺賞賜他的巴掌套餐,看起來屬實有些讓人反胃。
虞清淺這一頓操作,將所有人都驚呆了。沒人敢上前一步,生怕觸了她的黴頭。
村長的兒子,那個看起來傻不愣登的大壯漢,此時正抱著屋裡的頂樑柱瑟瑟發抖,根本不敢出來替他爹報仇。
打完村長,她內心的怨氣發洩了不少,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她那會兒摔倒將臉摔變了形,鼻子凹陷,嘴巴歪了,眼睛倒還好,至少不影響她的視線。
“下一個選誰來玩兒遊戲呢?”扇了人的虞清淺此時彷彿是不可一世的山大王,腦袋一擰三百六十度,別提多靈活了。
她又裂開她那歪了的嘴巴,開始挑選下一位幸運兒。
雪女嘴角一抽,深吸一口氣,開始思考如何處理這似乎附在新娘身體上的虞清淺。
“靈魂離體?有意思,這或許是一個能夠足魂獸一族擺脫成神機會渺茫的困境。”相較於人類來說,魂獸想要成神,除了要經歷幾十萬年的修煉之外,那道成神的門檻也是鮮少有獸能夠觸及。
修煉幾十萬年,卻終究是天賦、壽命有限,達不到百萬年,終究是不甘心的。
雪女下意識地又喃喃自語,然後被虞清淺聽了個正著。
空耳是間歇性的,大多時間她的聽力還是極為敏銳的。
“哦?”虞清淺轉頭看向雪女的方向,一個起身彈跳落到了雪女面前。“就你了,弄死你。”
然而還沒等虞清淺動手,一個巴掌便先虞清淺一步出現在了她自己的臉上。
“想殺我?做夢呢?”
被一巴掌拍飛旋轉一圈後落地後,虞清淺的腦子似乎比先前靈活了些,意識到那個漂亮的小姐姐不能惹,委屈地蹲在地上,抱著自己就開始碎碎念。
“為什麼被欺負的總是我?明明我什麼也沒幹不行,你們都得死,都得死,都得給我陪葬,不然我在黃泉路上連個搓麻將的伴兒都找不到”
她蹲那兒碎碎唸了半天,完全沒注意到雪女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雪女靜靜地聽了會兒虞清淺的逼逼叨叨,不耐煩地擰了擰眉頭,伸手將虞清淺從地上拎了起來。
陡然騰空的虞清淺準備掙扎尖叫,抬眼便對上了雪女冷漠無情的眼睛,一瞬間就慫了。
“別拿你那張醜不拉幾的臉對著我。”雪女嫌棄道。
“哦”虞清淺老實低下頭,眼底是肉眼可見的委屈。
“我問你,你是誰?”雪女出聲問道。
“我?我是小花。”虞清淺揣了揣手,小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