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戴了面具的人喊得起勁,虞清淺卻尷尬地腳趾摳地。
不像那些個戴了面具看不清真面目的人,就算是丟臉,也不知道丟臉的是誰。
虞清淺勉強地笑笑,看著身旁飛過來的虞溜溜選手。
“這位選手,感謝你和在座各位的喜愛。我和我朋友還有事,你們繼續比賽吧,不用管我。”
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虞清淺硬著頭皮拉著奧斯卡就往人群之外走去。
奧斯卡還處於震驚和不理解的狀態。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虞清淺拉到了外圍。
“淺姐,原來你在宗門裡的人氣這麼高啊?”奧斯卡一臉驚奇地說,回頭看了一眼在臺上發瘋的虞溜溜。
不理解但尊重。
世界那麼大,人也是形形色色的,但大都擅長掩飾真正的自己。
而全天嗨這種活動,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讓所有人掙脫約束做自己。
“別看了,別看了。”虞清淺拉著奧斯卡趕緊往下一個地方走去。
與上山的路不同,這會兒半山腰的路都鋪上了齊整的大理石,間隙均勻,對於強迫症患者來說會非常舒適。
走了大概不到五十米,有一棵立在右側方的孤零零的樹。繁茂的綠葉在微風的吹拂下晃動,偶爾飄落幾片,卻更顯生機。
“原來是這棵樹啊。”虞清淺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說話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奧斯卡看了看一旁的樹,又看了看虞清淺,問道:“淺姐,這棵樹怎麼了嗎?”
虞清淺回過神,神秘一笑,走到那棵樹的另一側,然後招呼奧斯卡過去。
奧斯卡踩著一旁的石板走了過去,抬眼就看到了樹梢上掛著的類似祈福包的東西。
虞清淺有些懷念,“這棵樹是我種的。”
“誒?”奧斯卡有些驚訝,畢竟這棵樹的位置很神奇,而且縱觀魂師界有幾個魂師會閒著沒事幹跑去種樹。
“想知道這棵樹的故事嗎?”
“什麼?”奧斯卡以為,在這棵樹背後有什麼感人至深的故事,或者是令人難忘的情感。
就在他一邊醞釀情緒,一邊和虞清淺走進那個祈福包一樣的東西時,虞清淺的一句話瞬間將他的腦補給打斷。
“我跟你說,這棵樹是發財樹,我種了它,說明以後我一定會財運亨通的!”
虞清淺兩眼放光,說這句話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虔誠。
奧斯卡剛要出口的安慰話語到嘴邊,便生生被他給嚥了下去。
他扯了扯嘴角,說道:“是嗎?好棒。”
虞清淺挑眉:“不信?要知道,我這麼能賺錢肯定有這棵樹的功勞。”
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神存在嗎?”
奧斯卡想了想,回道:“應該有吧。雖然那只是傳說中存在的東西,但這片大陸上有神祇傳承之地我還是知道的。”
虞清淺非常認同,一巴掌拍在奧斯卡肩側:“既然如此,你又怎麼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財神呢?”
奧斯卡雖然是個魂師,但他更是個俗人。平常除了修煉,最惦記的東西就是金魂幣了,這也多虧了院長弗蘭德的耳濡目染。
“哦~我知道了!”他恍然大悟地雙手一拍,“等我回學院就在自己房間也種一棵!”